柳月清负手而立,看着潮水涌动,心里细细盘算。
(这样一来,日军方面是封锁不住了,而最后一批阻截的人,应该快来了吧……)
笑了笑,轻轻摘下面具,轻轻一抖,顿时震成齑粉……
十分钟后,三个已隐居的忍者老宗师,被自卫队请出,跟随着军事小队来到海滩边,看着空荡荡的海面……
各自无言,心下复杂……
…………
东海之上,暖暖阳光照耀,浪花淘淘,卷起千层浪,淘洗净了清空万里,把那朵朵白云洗白灿灿。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碧波万顷的海面上,歌声传来,一条白线极速划过……
“轰!”一个影子突然上升,一个鱼跃,砸入海中,水柱升起,一阵气泡咕噜噜……
“哇!噗……”待得一切平静,拍动的浪花中,躺着一个白衣人。
柳月清眼神闪亮的看着海天一线,心意升腾,魂化入了天色中……
良久……哗啦水响,起身,柳月清仿佛列子御风,一曲唱清歌,化风踏波而去……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
河北,一间清净老式,看守森严的监狱门口。
风吹飒飒,吹的枯黄树叶卷起,拂过街道……
一身道袍的柳月清静静站在对街,身边吴泉南一指监狱门。
“掌门,已经打点好了,随时可以进去,也可以提人。”
“嗯,那我们进去看看。”
吴泉南拘谨的笑了笑,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门内早已有所准备的,两人悠悠走出。
监狱长的总队政委,带着一个保安,悠悠走到两人身前,笑道“这位想必就是武当掌门了,久仰。”
吴泉南上前一笑,拱手道“正是我家掌门,咱们同为国家效力,这次前来也主要想见见,已关了三十年那位,看看能不能说动他,为国家效效力,还请政委行个方便。”
吴泉南本就只是在武当山下,开中药骨科诊所的,人际交往经验丰富,家里也非豪富,也非武当正规的出家道士,属于不拿道家协会工资的野道士,数十年一日的在武当云海苦修。
这次赶上了武当大会,入得武当门墙,抱上了大腿成了真道士,有了诸多同道交流,人脉大大扩充,又学会诸多秘藏,可谓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距离丹道只差一步之遥,自是更想抱紧掌门这条金大腿,所以显得分外卖力。
总队政委大腹便便,笑道“好说好说,来,我引你们过去看看,咱们往这边走。”
四人便往狱中走去,总队政委边走边碎嘴道“你们看这人可不得了,以前红运动的时候,砸过武当山,少林寺,青城山,峨眉山,五台山,参加过无数次的百人,千人,万人大武斗,因砸的太厉害被判了无期。”
“从二十岁的年轻关到现在,在牢里一直都是老爷子般的人物,从他手里学艺,调教出去的人无数,桃李满天下,据说其功夫已不在‘神枪’李书文之下,被他们称为‘武斗之王’!”
柳月清,吴泉南听着话语声,走过了一排排的高墙,铁门,铁丝网,来到中间牢狱的一间牢房前。
“咣当”两个荷枪实弹的武警打开了监狱的大铁门,嗡的一声,五十瓦竹丝灯被拉亮,采光昏暗的房间顿时明亮起来。
一个在床铺上跌坐的身影显现出来,貌如中年,满脸胡子粗大如剑茅,发丝却是乌黑,长有半尺多,随着这人一呼一吸,如同过电一般,头发根根立起,一起一伏,犹如岳飞《满红红》所写,怒发冲冠,凭栏处。
双手双脚各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