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年轻力壮,如果连唐颂都对付不了,那可以去吃屎了。
“放开我!”唐颂挣扎着怒吼。
“麻痹的!”魏远冬愤怒暴起,狠狠地喝道“给我废了他!”
“是。”保镖扣住唐颂的手正要有所动作,突然,一只铁手反扣住了他的手腕,铁手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手骨硬生生被捏碎的声音。
“啊——!”凄厉的惨叫响起,在包厢里回荡着,震得里面的人耳朵嗡嗡直响。
唐颂被这惊悚的惨叫声吓得脸色白,赶紧后退,当明白过来生了什么事时,才觉原来是余飞出手,将扣住他手的那个保镖的手骨给捏碎了。
虽然说人的骨头不是铁棍,但要这么用手直接捏碎,貌似也没那么容易吧。
余飞的手是什么手?
然而,保镖的痛苦还没结束,余飞反手一扭,又是“咔嚓”一声响,那只手被余飞扭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变成麻花状。
如此惨烈的操作,是人都会痛得死去活来,为了防止接下来的惨叫太过惊悚,余飞左手如电,在保镖即将惨叫出声的前一刻,“咔”一声直接把他的下巴给下了。
“啊,咔咔……。”
下巴被卸掉,保镖只能出非人类的怪音,然后痛苦地倒下,在地上打滚出无声的惨叫,鼻涕眼泪横流,简直惨不忍睹。
看到余飞这一手,不说魏远冬的保镖,就是魏远冬本人都吓得脸色青,情不自禁地赶紧后退,同时抬手指着余飞“你,你敢打我的人?”
“哼。”余飞冷哼“打的就是你魏家的人。”
“王八蛋,知道老子是魏家的人你还敢动手,你特么找死!”魏远冬咬牙切齿怒喝“阿宽,干掉他!”
“是。”阿宽自己不动手,朝另一个保镖喝令“给我上!”
“是。”保镖“刷”地从身上抽出一把雪亮的匕,怒吼着朝余飞扑上去,锋锐的刀锋闪着寒光,带着风声直刺余飞的胸膛。
“飞,小心。”林可婷抱着自己的母亲,出惊叫。
在保镖出手的时刻,阿宽自然也不会闲着,趁此机会他也出手了,而且是前后夹击,他用的不是匕,而是一把小型手枪。
余飞反手一把抓住刺过来的刀子,正要如法炮制将这只手也扭成麻花状,脑袋被一个硬邦邦地东西顶住,恶狠狠的声音响起“别动,否则我特么打爆你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