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们的目的吧。为了引我来这里,竟然使出卑劣手段绑架我兄弟,总不能是让我来看你钓鱼的吧?”
老盘将鱼竿放下,叹道“余飞啊,想见你一面可不容易,我去了云州两次找你,结果都是无功而返,今天终于知道你来了燕京,于是就只有采取这种方式了。”
“我承认,手段是不光彩,但很有效,你这不是乖乖地出现在我眼前了吗?哈哈……。”老盘竟颇有几分自得地出一阵笑声。
余飞面无表情,冷冷地道“说你的目的吧。”
“唉……。”老盘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心急。既然如此,那好吧。”
老盘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他专用的靠椅上,扭头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石凳“坐下说吧。”
余飞懒得多说,直接就在旁边坐下。
“余飞,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胆子很大,知道惹上覃家的后果吗?”老盘脸色沉下去,声音更是沉下去。
余飞淡然一笑“我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不管你是覃家,还是袁家。”
老盘的老眼皮狠狠一抽“这么说,你是想跟覃家斗到底了?”
“纠正一下。”余飞将老盘的话打住“不是我要跟覃家斗,我还没那么闲,现在是覃家以势压人地来对付我,不是吗?”
老盘被问住,稍稍沉默了一下,叹道“余飞,确切地说,我并不是覃家的嫡系,只是跟着覃老爷子的一名‘下属’,替覃老爷子卖命的人。”
“据我在覃家几十年的见识,这样的遭遇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老盘最后一句话让余飞眉头拧了起来。
难怪覃家这么霸道无耻,原来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干啊。
“以前,也有人试图反抗,但最后的结果,反抗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而覃家却是展越来越壮大,所以我奉劝你一句,还是趁早屈服吧,何必弄到最后一步呢。”貌似老盘还挺为余飞考虑的“现在你屈服还有条件可讲,最后你才屈服,那时可就晚了。”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们要我怎么一个‘屈服’的方法?”余飞带着若有若无的冷笑问。
“很简单,帮助覃子豪翻案,证明覃子豪是解救志愿团的英雄,而不是叛徒。”老盘说出了他的目的“你应该知道,覃家是豪门大族,覃老爷子更是响当当的一代英豪,他们不能有污点,即使有了污点,也必须得抹去,这便是大家族和大人物的骄傲和脸面,你懂吗?”
“我为什么要懂?”余飞带着古怪的微笑反问。
“你……!”老盘脸色再次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