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正道所批判?”
“我非正亦非邪,正邪在我面前并没有两样,对于我哦而言只要遇到自己觉得有趣的事情。或者有趣的人,我才不会被这些框框架架给局限,天下关我何事?谁是天下之主又与我何关。我只想救我想救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仅此而已。”沈澈笑。
曲婠婠跟着笑,“你还真是与众不同。”
“你不也是吗?”沈澈侧目。
曲婠婠想了想,“确实,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道,正邪两道不过所站立场和利益的牵扯,只要牵扯其中的人都没有绝对的无辜和绝对的恶。”
“不知道婠婠手上沾染了多少鲜血?”沈澈好奇突然问。
“多少?”曲婠婠扳动的数着手指头,好像很认真的计算着,须臾后手指头数完了,她却不满意的皱起眉头道,“没办法,作恶太多了,估计用手脚是数不过来。”
“哈哈。”沈澈爽朗一笑,“那看来你当真是大魔头无疑了。”
“嗯。”曲婠婠把医术放回案桌,不假思索的承认,“我也觉得。”
回想起这些年的腥风血雨,估计最大还是当属花楹宫那场叛乱,高手对决,打到筋疲力尽,身心俱怠,至今都记忆尤新。为了预防自己死后再重蹈覆辙,曲婠婠的管理尤为的严格,但凡发现心存异心之人当即诛杀。
“但是你没想到,居然还有比你更作恶多端的人是不是?”药瓶全部看完,无一收获,沈澈的脸色闪过不易察觉的失落。
“你知晓两大门派的死因!”这句话不是询问,是肯定。
她可不相信沈澈会信毫无证据又单面之词的自己,私底下一定调查过,这两件事情掀起了整个江湖不小的动荡。死因又带着迷离色彩,她相信按照沈澈这种对毒有深厚兴趣的人是绝不会错过。
果然如他所言,真的天下生死与他无关。
“我也是抽了个空挡去研究了下,虽然青城门被烧毁得查无实据,我想它的方法应当是同万峰门没有两样,都是中了你方才看的那种食香蛊后被灭门。据我所知,食香蛊,花楹宫那位我所谓根为同宗的师妹应当是不了解的,况且我认为花楹宫此时此刻应该不会想要与天下结仇。综合以上,我便信了婠婠的话。”沈澈将自己想法逐一道出。
他竟然这般知事知情,这点确实出乎了曲婠婠意料,尤为是他对绿衣情况的了解,从未碰面的人却像很是熟练般的了解。
他也有情报网?还是全靠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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