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就她的武功大有会受伤的可能。这个茬又不由的令司宴想起了当初她同景荣师弟那场惊心胆跳的比试,倘若她是没有这样快疾的反应力,当时定然会受重创,说不好整个人都会废了。
如今回想和昔日的感觉完全大相径庭,当初是因纯粹的担心,现下除了担心还多了另一种不同感触,那种只要想到她会有危险就止不住心口发紧,发颤异样。
“明日我就把箭收了,你想来随时都可以,一般我会在亥时到此,你错过这个时间点就好。”司宴道。
曲婠婠讶异,“真的吗?”
“嗯。”司宴颔首。
“司宴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都……”曲婠婠欲言又止,顿了须臾她眼神渐渐变得坚定,“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习武,绝不辜负你对我的期待。”
曲婠婠真的是很想说出以身相许的话,可是之前话说得太明确又受人设干预,她是想开口都难以启齿。
啊啊啊!
曲婠婠捏着外衫的手紧了几分,指腹不停地揉搓着全然不顾它是否会变皱。
“好。”司宴思绪万千。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中,时间也在不知不觉的悄然流逝。
发已干,司宴将其高束起又回到了那个清冷孤傲得模样。
曲婠婠隔着火光凝望着司宴,双眸不时停留在他清伦俊朗的容颜上,她又不傻,当然能看出他对自己和别人的不同,怎奈何他的特别却是建立在心中正义上。没有那种她期盼的情爱,即便是方才她穿着肚兜贴着他的胸口,但凡有点情愫都会把持不住。哪里会像他那般淡定自若,硬是没把她当女子对待。
她不要面子吗?
曲婠婠顿时有点受打击了。
他到底喜欢那种女子嘛!要是知道就好了,这样就可以直接按照他的喜爱定制绝对会手到擒来,让他俯首称臣。
“唉,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嘛!”曲婠婠不禁嘟囔。
“卿卿是问我吗?”
“什么?”曲婠婠抬眸就见司宴已经站在了自己身侧,顿时她有些惊了。
这货什么时候来了?自己居然都没发觉,曲婠婠暗道失策,怎么一遇到他就总容易走神呢?连基本的警惕性都变得消失不见了。
倘若在其它时候,这么小会儿时间就足以她丢掉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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