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道
“招招都是进攻?攻敌所必救?攻敌之不守?”
aaron摇头“过了吧,他罗杰再厉害,又何德何能敢放弃防守。”
帕克也摇头“这就涉及到他近来的最新精进了——行云流水、无招胜有招、压缩时间进攻!”
“你想想,以兰逸飞现在的经验与直觉,为什么会防不住费德勒在抢七最后的进攻?还不是因为他已经把所有杀意都完美融入了每一板球!”
“直接导致——逸飞未能及时产生危机感。这就是无招胜有招,也是男子网坛鲜少有人能做到的行云流水。”
皮尔曼终于叹了口气,开口道“好吧,我承认,乍一听上去还挺那么像回事的但你说了半天,也就压缩时间进攻这句话最像样。”
“要我说,刚才费德勒能赢无非就一个原因,他在脚步移动、压缩时间上做得更加极致,逼近了绝对极限!”
帕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好像也有道理。”
两天后,2008年法国王国公开赛,男单决赛现场。
兰逸飞坐在一个位置极佳的贵宾包厢里,身旁的球员不是别人,正是法国这一代网球选手里的领军人物之一,特松加。
两天前的那场男单半决赛,最终还是以兰逸飞告负而结束——今天能够在场内打球的,又又又是罗杰·费德勒与拉法·纳达尔这对冤家。
36,67(3),75,57,这是最终比分,兰逸飞输给了费德勒在关键分上更有经验与魄力的处理,也输给了自己在还没有统一成一个体系的各项技术。
是的,兰逸飞在赛后自己分析,费德勒能够给他在不那么擅长的红土上带来这么大麻烦(二者此前未在红土交过手),最大原因是他把武器库的武器糅合在一起,可以1+1大于2。
所以兰逸飞也没有过于沮丧。他比起对方还年轻,这就是优势;
他比起德约已经有大满贯冠军入账,这就是底气。
慢慢练,法网也迟早会解锁在我的手上!
兰逸飞始终坚信这一点。
不过,坐在他旁边的特松加可不知道这些。这不,趁比赛没开始,法国人满脸好奇地问这问那
“昨天4盘败给费德勒,有没有特别生气的地方?”
“法国观众有没有一边倒地支持你的对手?”
“是不是庆幸今天站在纳达尔面前的不是你?”
兰逸飞只能回答他一套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本届法网四强解释道“技不如人,甘拜下风是应当的,按你这么说,我还要无能狂怒一番不成?”
他又呵了一声“至于有机会站上大满贯决赛的舞台,那就已经是常人求之不得的事情了,我管他决赛对手会是谁!”
“现在告诉我有机会重新打一场半决赛,我就算会输上十次,也会毫不犹豫地争取赢下那一次!”
说着,兰逸飞还满眼不信任地瞅着特松加“虽然咱俩的关系没那么熟络,不过你在法网前的聚会上碰见我,居然都不跟我说你今年因伤退赛了。”
“哼,亏我还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你是真想找机会在赛场上复仇我。”兰逸飞摇摇头“我看你还是先把伤养好吧!”
本来,兰逸飞并没有特别强大的冲动赶来现场看“费纳决”,毕竟再怎么说在一周之内,这里都称得上自己的伤心地,怎奈法国小哥极力相邀——结果二人便只得一人一副墨镜坐在这个包厢里。
“啊受伤啊,暂时的,又不是什么值得显摆的事情,我当然不会到处宣扬,而且你有心看看签表也能发现不是?”
特松加用手扶扶墨镜“至于变熟这件事,迟早的,而且总要有个过程。”
说着,他特意压低声音,根本不管这个包厢里除去他俩并无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