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蓝拗不过梁王,心里骂了句,这该死的花孔雀,以后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她龇牙咧嘴的在那里暗自伤神。
梁王笑了笑,径自走到屏风后开始脱衣。
云蓝自言自语道:“这该死的花孔雀,这大冷天的,洗什么澡!”
然后又四处看了看,找到一团纸,撕开,揉成两条塞到鼻孔里,然后又找了个布条把自己的眼睛围住。心里道:“完了,完了,丢人丢大发了!“
然后摸着路,慢慢的往屏风后面挪。
梁王见他神神叨叨的,心里起疑,即便不是直男,同为男儿他何须这般?他出来一把把人拉过来,然后就扯掉他的布条,道:“你这是做什么?蒙着眼,如何伺候本王?”
云蓝一看他的上衣已经脱掉,露出结实的胸膛,连忙捂住眼睛,然后转身,害羞的说:“我就是蒙着眼睛伺候好你!”然后慌乱的把布条遮好。
梁王见她鼻孔里塞的两团纸,好奇的问道:“那鼻子又是怎么回事?”
云蓝道:“那个,王爷英武不凡,小的怕看到王爷流鼻血!”
梁王摇了摇头道:”眼睛都遮住了,如何看的到?“
云蓝一愣,自言自语的说:“对哦!”然后便伸手撤掉了,还缩了缩鼻子,长出了下气。
梁王对他简直无语。
然后自己穿着裤子进了水里,他道:“本王已经下水!你过来吗?”
云蓝便转身,摸索着过来,她的手撩了一些水,就摸索着找梁王。梁王一把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背上。
云蓝觉得像触了电一样,猛的一缩。
梁王也觉得很诧异,因为他的手,并不像男人的手,可是他侧脸分明看的到他的喉结。
梁王觉得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云蓝此时很紧张,她心里骂着:这个变态的花孔雀,洗什么澡,于是渐渐的就灵光一闪,又想让他吃点苦头了。
她挤了挤眼,使劲的在他背上搓来搓去。自得其乐起来。
梁王看她渐渐放松,还憋着坏,嘴角也不自觉地弯了弯,于是他回忆起云蓝来。
不一会儿,情不自禁的说:“蓝儿,我想你!”
正搓的起劲的云蓝手一抖,心里一阵感动,原来花孔雀对自己这么好吗?
梁王见她的手停下,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他的脸色有点阴沉,他觉得这人的出现影响到自己了。他讨厌自己被牵着走的感觉。于是他沉声道:“出去!”
云蓝见他突然又发神经了,刚有的感动消失的全无,便立马起身,扔了毛巾,扯下布条就往外走。
心里道:“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丝毫没有想道,那人正是因为她而难过。
梁王见人走了,自己拍了一下水,然后沉下去了。
他的心在痛,那种想见见不到,思恋恋成空的感觉令他难过的想窒息!
而云蓝也不管他了,径自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中。
这北地比京城要冷上许多,因此她洗了洗脚,便迅速钻入了被窝。
可是她头一回失眠了。
刚刚话孔雀说:“云蓝,我想你了!”这句话,在她脑海里来回响着。
她想到了他们过往打打闹闹的岁月,也想到了花孔雀曾开玩笑的说让她做他的王妃。
她觉得她一定忽略了什么,难道花孔雀对自己不仅仅是臭味相投的友情,还有别的什么?
于是她笼着被子坐起来,一点一点的回忆和花孔雀的过往。
好一会儿,她又躺下。
想起了别人,她出走难过的人除了花孔雀,还有娘和大哥吧?此次北上,本来是来帮爹的,可是她看到自己的爹,在军中依然一言九鼎,便明白自己多虑了。
也不知道大哥最近如何了?因为他在锦衣卫,她不敢留只言片语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