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房间。”薄申云接过骨牌,又指了指板子上的排列:
“出价中,用青色画一横的牙牌都是题价最高、竞购成功的,这个标记,应是提醒侍者需要送至宝贝去对应居所。与我们同排的,是与我们共同竞价肆律的人。但是你们看,我投出的牙牌并不是最高价,亦未着横线标记。”
三人低头,薄申云说得果然不错。
“那为什么还有船来房间接走施诗?”施葭问。
“按理说,荷烟亭一游是买卖双方难得的交流机会。会不会与这张牌有关?”
薄申云看向司徒衍:“你是说,这张无字牌或许代表了指定买家?”
“如果是这样,释放这张牌的人必然与四方宫牵扯最深。”司徒衍点头:“他会是谁呢?而且为什么一定要师兄去荷烟亭?”
“这个卖家也脱不了关系。司徒衍,你能不能确定此人是谁?”
司徒衍拿起第一列、最后一张牌,翻看了一眼背后居所标记:“能。只是他们既然能暗中操作买家,那么这里卖家的信息是真的吗?”
听完司徒衍的话,施葭拍了拍头脑袋,懊悔道:“他本来定是要见薄大人的,但看见来的是别人,所以没有现身。哎……都怪我……”
“施老兄别自责了。我们一直以为自己是黄雀在后,这才发现别人也早有准备。万一人家在荷烟亭设下埋伏,师兄去了说不定遇到什么危险,这么算起来,大小姐孤勇一举还间接救了他一命呢!”
“薄申云该死!没人能救得了他的命!”
三人正无解,门外传来一个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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