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比划,似乎在确定怎么能一笔杀两人,而两人又发不出任何声音呢!
阿桃和宝意拉开距离,拿起桌上净瓶。
“这屋子太可怕了,我们拿着净瓶出外面吧!那人肯定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
白管事眉头一皱,赶紧出手。
因不觉阿桃能看见他,所以白管事头几招并未用全力,全被阿桃抵挡下来。
阿桃将桌子踹向窗户,动静引起了外面的人注意。
白管事这次下了狠手,“找死”
在这种情况下和高手过招就是不一样,阿桃完全预判不了白管事出手会打向何处,不能不停变化着身形,但再快也没白管事快。
阿桃看着判官笔像长眼般跟着她,躲闪不得,只得想想自己身上那个部位肉最厚,最禁得住打……
白扇元君扇上一片羽毛落在阿桃手心,在判官笔刺入那刻包裹住笔尖。
一张显身符贴在白管事身上。
“小师弟,在你进入屋子之后,我本想着你若是不伤害他们两个,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是我们中年级最小的,我一直将你当做自己亲弟弟。”
“你闭嘴。”白管事冷笑道:“在显身符贴我身上之前,你哪知道是我?”
被戳穿而来白扇元君也不觉得尴尬,“为了不让气氛太僵硬,就多说了几句,说吧!你为何要修炼魔功,残害弟子。”
白管事也是有原则的,“她说若能为爱人而死,也是一场幸事。她爱我,而我需要她做炉鼎来提升修为,不存在残害。换个角度说,我在成全她。”
白扇元君一阵唏嘘,他们都已处于大乘境界,大乘境界的每一阶段都走得令人喘不过气,她又如何不明白大家对于修为止步的害怕,可这些事是底线。
“这不过是你用来自我安慰的借口罢了,你已在我面前暴露,就自己将自己绑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