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天宫鸢莫名其妙又握住周兴云的大手,只见她一边肉紧的揉揉捏捏,一边关心的慰问道:“宗主大人,你累了吗?”
“不累。我怎么可能会累,就算再和他们大战三百回合我也不会……”
周兴云想在天宫鸢面前逞英雄,不料话没说完,天宫鸢就打住了他。
“不。你累了!”天宫鸢面无表情的看着周兴云,她那令人肃然起敬的态度,直叫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啊?”周兴云头上冒出个大大滴问号。
“我说、你累了。”天宫鸢以不容争辩的口吻,对周兴云下达指令。
“哦,好的,我累了。”周兴云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最后只能乖乖地‘累了’。
“来,宗主大人请坐。”天宫鸢用佩扇抵着跪地求饶的女卫,将她的头往下按。
斑羚营女卫似乎意会到天宫鸢的心思,脸颊浮现一抹红晕,轻轻地咬了咬唇,便羞耻的低下头。
“你这是……”周兴云先看了看匍匐在地的斑羚营女卫,又看了看一脸认真的天宫鸢。
“这是宗主大人最喜欢的人上人。快,坐????????????????啊。”天宫鸢稍微用力一拉,周兴云便身不由己的,坐在了女卫的腰背上。
虽说刚到寅国根据地的时候,周兴云就将寅国的巡逻队揍趴下,然后牛逼哄哄坐在巡逻队队长的背上,等寅国人马来迎接。但是……此时此刻周兴云总觉得,天宫鸢似乎在给他挖坑。
确凿的说,自从来到寅国的根据地,天宫鸢就一直想方设法,诱惑他当个丧尽天良的昏君。
平心而论说句话,周兴云想不想当昏君?答案自然是想呀!可是,想归想,能不能做则是另一码事!
就好比没钱的时候我想去抢劫银行。想一想就好了,有这种欲念并不奇怪。
然而,天宫鸢却会抓住周兴云的这一缕念头,甭管三七二十一,去帮他实现愿望。
你要问周兴云爽不爽,周兴云心底自然是爽歪歪了,拿漂亮的美人当座椅,简直不要太滋润。可他在感到愉悦的同时,又有种被蜘蛛网缠住,被天宫鸢硬生生拖进泥潭的自觉。
天宫鸢看周兴云稳稳当当的坐下,才转向一众面色阴沉的寅国将士,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们看到了没有?你们明白了吗?”
“呵,不就是一条自甘堕落的狗而已,你们不用做作,我们也心知肚明!”
“不,你们只看到了表象,你们依旧不明白,这一幕究竟意味着什么。”
天宫鸢用佩扇点了点周兴云的肩膀:“中原人。”
然后她又用佩扇敲了敲周兴云座下女卫的后脑:“寅国人。”
“这就是中原与寅国此时此刻的立场与地位。明白了吗?”
“岂有此理!”
“兄弟们动手!今天就是战死,我们也要灭了他们!”
天宫鸢挑衅人的本领可谓天下一绝,寅国将士眨眼就被她气得捶胸顿足,再次怒气滔天的举起武器。
所幸,眼看寅国将士气得上头,柯南老将横刀立马走上前,有板有眼的喝道:“你们要敢再出言不逊羞辱吾国,老夫定取你首级以儆效尤!”
寅国将士看见柯南老将挺身而出,唯有暂时忍一忍。
柯南老将看似警告天宫鸢,实则却阻止了寅国将士冲动造次。
“我们有何不敢?我们出言不逊怎么了?斑羚营的女卫奉公冶元帅之
命,心甘情愿给宗主大人做牛做马,你们能拿她怎么样?”天宫鸢十分无语拍了拍手中佩扇:“贵国的公冶元帅,带着你们这群没脑子的莽夫上战场,真是够苦的。我都说得那么明显了,居然还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