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凤天九一手策划,为的,就是祸乱朝纲。
这样的传言一出来,就有了各种各样的说法,人们根据那一星半点的疑点,编造出了各种各样的传言。
“对啊,赫云舒一介女子之身,为何却通过了嵩阳书院的考核,这分明是有人暗中相助。”
“还有,赫家上下一夜之间惨死,必然是赫家人现了赫云舒的真面目,被她杀人灭口。”
“就是就是,你想啊,赫云舒一个养在深闺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就会那么多呢,还会查案,还会抓人,还带头抓了那么多的大魏奸细,这分明就是贼喊捉贼啊。”
“谁说不是呢?这样的蛇蝎女子,指不定就是要祸害我们大渝,让我们大渝永无宁日呢。”
……
各种各样的传言充斥在京城之内,甚至有人趁着天黑往丞相府的牌匾上扔臭鸡蛋和菜叶子,至于那一墙之隔的铭王府,没人敢造次。
但这一切,赫云舒和燕凌寒是知道的。
相较于燕凌寒的不安,赫云舒却很平静。她仍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生活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传言经过几日的酵,变得愈不可收拾,甚至已经有御史上书燕皇,请求燕皇下旨,命令铭王殿下与赫云舒和离,尔后杀死赫云舒。
这样的请求,燕皇暂时搁置,却也有些坐不住。
这几日,燕曦泽、骆青楚和燕碧珺纷纷到了铭王府,跟燕凌寒说了什么。
只是,无论他们说什么,燕凌寒都是一个态度要他和离,没门儿!哪怕是为了安抚人心的假和离,他也是不接受的。
对于这些,赫云舒的反应很淡,似乎和她并不相干。
这一日,燕凌寒正坐在桌前看书,赫云舒问道“外面的传言,你为何不在意?”
“既然是传言,为何要在意?”燕凌寒如此反问道。
“可是,无风不起浪。”
“与我们无关。”对于燕凌寒而言,只要赫云舒与他还是夫妻,就算是天塌下来也和他没什么干系。
赫云舒心头一动,转瞬却是一笑,在燕凌寒的脸颊上印上了浅浅的一吻。
隔日,百里姝到府,言称她的父亲已经找到了医治罂粟毒的法子,只是那药草极为脆弱,不易运输,就来问燕凌寒讨个法子。
没有任何犹豫地,燕凌寒开口道“既是如此,我与舒儿便去走一遭吧。”
如此,也好借着这个机会远离京城的是是非非。对
于这样的提议,赫云舒欣然应允。
说走就走,二人当天便启程,前往百里世家的聚居地,五百里外的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