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临机处置,比如为了不拖累进军杀俘杀降,甚至比如向种五那样用计过度残忍,都是要被大宋的文官们弹劾的。”
“轻则落职编管,重则人头落地。”
禹藏花麻吓得打了一个寒噤。
李文钊说道“可是有了益西威舍这道命令,种五和王姥姥要是真在东路放火,那也就成了奉命行事,事后朝官们要攻击,那也只能攻击益西威舍。”
“这就是种大郎感激益西威舍的原因。”
禹藏花麻的肥脸抖了抖“那……那益西威舍为何却又不怕?”
李文钊笑了“因为益西威舍是大文官啊,这事儿要是大文官授意干的,那就有得掰扯了。”
“怎么掰扯?”
“诸葛丞相都曾经火烧博望坡,火烧赤壁,火烧藤甲兵,益西威舍为什么不能?”
“大不了事后益西威舍让王姥姥做几百个大面包,在葭芦川边祭奠一番,差不多便能遮掩过去了。”
李文钊说完,拍了拍禹藏花麻的肩膀“这就是大宋的古怪离奇之处,没法讲理的。你只要坚守制度,那就出不了大错,至于其他的花活……慢慢学吧。”
禹藏花麻转身就走,李文钊一把拉住“你要干啥?”
禹藏花麻心有余悸“我要去求益西威舍,上书陛下给俺赐姓!就姓文!今后儿孙敢不读书,我先拿鞭子抽死,免得给家中惹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