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以最快的速度来完成,什么送礼,占卜,赵括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提线木偶,按着赵母的吩咐来忙碌着,没有一天是空闲着的,他的宾客,他的弟子们自然也都忙碌了起来。
婚礼并不是小事,尤其是马服君的婚礼,更是如此。
马服君要成婚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各地,赵括自己也没有想过,自己就要如此稀里糊涂的成亲,想到自己接下来的人生都要跟着另外一个人一起度过,赵括心里显然是有些惶恐的,成婚代表着一个男人的成熟,拥有一个仰仗着自己的家庭,赵括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好这个准备。
不过,他知道,婚事已经无法继续拖延了,双方已经约定好,若是赵括如今反悔,那是会毁掉司空艺的,这个时代虽然并没有后来那样吃人的礼节,可顶着被马服君抛弃的名声,司空艺一定不会过的太幸福。赵括不愿意伤害了这个单纯而善良的女孩,面对这样的结果,他选择了默认。
大多时候,赵括都是沉默着的,面对他人的恭贺,也只是机械般的笑了笑,他常常会抱着赵政,坐在没有人的山坡上,两人只是静静的坐着,赵政大概是发现了父亲心里的那种担忧,他很懂事,他会将狄,韩非给他讲的故事讲述给赵括听,他还会讲述一些趣闻,赵括没有被逗笑,自己却是笑得捂着肚子。
天气渐渐从炎热变得凉爽,坐在高处,太阳的温暖伴随着清爽的风,这无疑是很舒适的,赵括坐在这里,可以暂时的不去想所有的事情。一种不知名的惶恐,加上一种对未来的迷茫,烹出了一鼎不算美味的人生。
就在这个时候,地方各地再次传出了童谣,也不算是童谣,还是过去的那首唐风,也不知是谁人先开口,各地都有人开始吟诵了起来。民间的这种异常行为,自然是被官吏们所发现,即使的禀告到了王宫里,不过,赵王却没有在意,像这样的事情,他经历的多了,也就不在意了。
他们想唱就唱吧。
宋子城内,县尉循看着聚集在自己面前的诸多宾客,他站在院落里,手臂放在了腰间的剑柄上,站在他面前的,大多都是些年轻人,他们之中有些人就是宋子县外的小吏,此刻却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而聚集在这里,他们一个个看起来都是那样的肃穆,表情凝重,认真的看着县尉,一言不发。
循看着他们,就在他们面前来回的走了起来,边走边说道:“赵豹等小人,想要趁着信陵君外出的机会,将我们这些人一网打尽,彻底的破坏变法,这是我们所不能允许的,我们都是因为信陵君的恩德,方才拥有了如今的地位,如今有人想要杀死我们,夺走我们的位置,我们难道要期待我们的敌人会对我们生起怜悯之心嘛?”
“信陵君作为魏国的宗室,出身高贵,本就该由他来负责国内的诸事,平阳君等奸贼,已经杀死了我们数百的同僚,如今还参与到变法之中,想要夺走信陵君的功劳,我曾接受信陵君的恩德,我不能忍受这样的事情!”
“如今,信陵君所派遣的先锋大军正在逼近,随后就是信陵君的大军!我们只要响应信陵君,为他摇晃我们的战旗帮助他增加声势,信陵君就能击败国内的那些敌人,若是上君阻挡,那就废掉如今的上君,我们可以拥戴马服君为王!想想吧,二三子,若是马服君为赵王,那会是多么的美好,我们都会成为贵人,而赵人也就不会再如此的痛苦!”
循有些狂热的说着,众人的眼里也满是憧憬,足足有五十多人,紧紧的盯着他,循看着他们,继续高谈阔论,控诉着这些年赵国百姓所遭受的苦难,他将这些苦难的原因全部都丢在了赵豹等人的头上,而对于魏无忌,他却一直都是在狂热的吹捧着。循看着面前这些狂热的众人,心里难免有些骄傲。
在所有的暗子里,自己大概是做的最出色的,不仅是爬到了最高的位置上,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