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绝对不会公布开的,毕竟这件事一旦公布开影响实在是太坏了。
你说朱由检心中没有愧疚吗?
那肯定是有的。
但是看着阉党把控着大明江山,而天启皇帝却在那里沉迷于匠活,不断打压着大明的忠良,却一味地宠信奸臣小人,这要是长时间这般,大明的江山社稷一定会毁到天启皇帝的手中。
也就是在这样的前提下,在朱由检的身边慢慢就凝聚着一股势力,而这股势力在不断的耕植中变强变大。
只是朱由检看到的对错,就一定是真的对错吗?
统治江山社稷又怎会是一句简单的对错就能概括的。
赵宗武并没有直接理会朱由检的索问,而是踱步向殿中走去,看着空悬的龙椅,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礼,三拜九叩。
之所以要行三拜九叩的大礼,这并非是做给旁人看的,而是赵宗武这心中对死去的朱由校有亏欠之意。
“陛下!臣回来迟了……”
说完此话,赵宗武便缓缓站起身来,转身看向气势逼人的朱由检,道“正如信王殿下刚才所讲,言大明当前正处危难之时,那本公就想问信王殿下一句,我大明到底有什么危难的?”
赵宗武这一反问,让朱由检先是一愣,接着便笑道“定国公就不在朝堂,恐并不知当前政局。
现阶段我大明各地灾荒不断,尤其是陕甘之地已经出现了民乱的苗头,如果说在这样一个光景下,朝廷不能尽快将其处置,恐会酿成大乱。而在这一特殊时期,如果大明的皇帝是一位幼儿,那么难免就会把朝堂大权旁落外人手中!”
听着朱由检说的这些,赵宗武的脸上满是嘲讽,道“据本公得到的消息来看,虽说陕甘之地有不稳之局,但那更多的是因为陕甘之地百姓,因为闹了旱灾使得地里产出尽无,朝廷只需根据陕甘之地的实际情况,调拨粮食前去赈灾即可。
怎到了一些人口中就成了乱国之事?难道说百姓想要活命,想要向当地官府进行示威就成了祸国殃民的存在?
再者说,就算是陕甘之地出现暴动,我大明的江山社稷也根本不会出现一丝动摇!
辽东新军乃先帝特批所立,我辽东健儿身为大明的子民,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大明的江山社稷出现一丝动摇!
本公乃先帝爪牙,既然先帝已驾崩,那这帝位本就应是先帝子嗣继承!
难道说信王殿下也想玩一出,景帝时出现的夺门之变吗?”
对于朱由检,赵宗武他是一点面子都不会给他,他朱由检想借此机会登基称帝,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事情已经到这一份上了,就不会因为一两句话,而退却下来的。
“赵宗武!你太猖狂了!身为大明的臣子,竟敢这般跋扈,你莫是把这京城当做你辽东来作威作福了吧!”见朱由检被怼的无话可说,在旁的郭鸣翎肯定不会袖手旁观,这个时候必须要把大义立稳,如果说没了大义,那别说是做皇帝了甚至于朱由检还会被扣上个企图染指帝位的罪名。
可显然赵宗武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看了眼情绪亢奋的郭鸣翎,赵宗武这脸上多了几分笑意,接着便反问道“你是叫郭鸣翎对吧。”
那郭鸣翎听后当即昂首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正是郭鸣翎!”可就在郭鸣翎刚把话说完,从殿外窜进来数位锦衣卫。
“郭鸣翎,福安人士,早年因科场舞弊罢免官职,后几经辗转入京,做了信王府的坐席,然其在信王府期间,不尊圣贤,却整日行巫蛊之术……”
虽然说赵宗武不能把朱由检,设计谋害朱由校的事情给公布出来,但是查朱由检身边的人,给身边的人定罪,那还是异常简单的事情。
为什么赵宗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