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咱家凭借皇爷信任,为皇爷办差,帮助皇爷排忧解难,做的事情多了,哪里还能记住这些!”尽管说魏忠贤心中明白,但是不该说的话,他肯定不能认啊,即便是硬撑着也要撑下去,“你在辽东解决建奴之患,咱家在后面为你收拾烂摊子!”
嚯!
赵宗武听到这,也算是听到新鲜事情了,自己辛辛苦苦的,没有从明廷这要过什么,这到头来自己收复了辽东失地,驱逐了建奴大军,还要全仰仗魏忠贤在后面收拾烂摊子啊!
赵宗武脸上带着嗤笑,道“本公这年龄大了,记忆有些不好,却不知魏厂公,为本公收过什么烂摊子?”
见赵宗武这般表情,魏忠贤当即不愿意了,气哄哄的坐在座椅上,道“别的不说,单单讲一讲你辽东移民的事情,如果说不是因为咱家在背后使劲,你辽东能从山東,运送那么多的流民去往辽东吗?
这些年单单是经咱家手送到山東的流民,就不下四百万,这些流民的吃,那是说说就能办到的?
在一个你蓬莱商会,在大明境内开设分会,拉拢当地权贵,这事咱家不清楚吗?尽管说你没有来找咱家分润所得,但是咱家也没有给你挑了啊!
还有……”
魏忠贤在这细数罗列了不下二十余项,这说起来,似乎跟他关系并不大,但是如果说魏忠贤在这些事情上下绊子,那赵宗武他还真不能顺顺利利的收复辽东啊。
细节的重要性,也就体现在这里了。
“那魏厂公你要这么说,那本公为你解决的烦恼也不少!”尽管说魏忠贤说的都比较在理上,但是赵宗武肯定不能认啊,同时他心中也比较惊诧魏忠贤的势力之大,看来这权阉之名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
“东林党,异己,扶桑所兑银钱,巩固辽东边线!单单是本公说的这四点,就足以让你在京城稳坐权阉的交椅,看你那脸色,本公就知道你想说那扶桑所兑银钱你没有拿,但是内廷大珰是谁?是不是你魏忠贤,皇上是什么样的人,魏厂公和本公比谁都清楚,魏厂公你能在京城耀武扬威,那也有一份是本公的功劳!
但是我们在这讲的再多,皇上还是被人给害死了!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要为皇上报仇雪恨!
本公不管这个幕后黑手是谁,敢让本公抓住尾巴,本公一定要宰了他们!!!”讲到最后,赵宗武这脸上多是愤慨之意!
原本魏忠贤还想着说些什么,但是听赵宗武讲到最后,他也就没有继续争论其他了,因为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揪出幕后黑手,还有就是明确大宝之位。只有确保这两点,他的位置才有可能稳定下来,他才能继续享用现在的荣华富贵。
魏忠贤带有探询道“那定国公,你心中可有想法?”
嚯!
你个没把的死太监!
到底是长大了,一把年纪的人了,当了几天权贵身份,这动不动说的话,都是暗藏杀机的存在啊!
别看赵宗武这些年一直都在行军打仗,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没有心机,如果他直接接着魏忠贤的话茬说,那必然就会给魏忠贤一种观念,这些年他赵宗武一直都没有放松在京城,在北直隶的侵入。
这还得了。
作为一个斗争了这么多年的没把死太监,那首先起戒备的就会是他啊!
赵宗武猛然从座位上站起,看着魏忠贤笑道“魏厂公,你这就不厚道了,本公这些年一直都在辽东攻杀建奴,哪里会知道京城的消息。
既然是询问,烦请魏厂公不要在私下这般试探了,本公是武夫,说一句敞亮的话来听,如果说谁要是还这样使绊子,那就不要在合作了,哪怕本公真的自己去调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或许赵宗武的话,说的比较嚣张,他魏忠贤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