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孙策毕竟是年轻人,你我年轻之时,也曾狂妄过不是吗?不过,太年轻气盛可不是好事,还是该给这些后生长些记性。”
“先生不是就比那孙策大五岁吗?”站在郭嘉身旁的曹休转过头对着曹真和夏侯尚低估了一句。
曹真和夏侯尚刚想回应,突然二人皆是瞳孔一缩,仿佛见了鬼一般,退后了好几步,拉开了和曹休的距离。
曹休见二人的反应,起初感到奇怪,随后便感觉背上冷汗不断。
“这个感觉”
曹休僵硬地转过脖子,看见了一脸笑眯眯看着他的郭嘉。
“文烈啊,说得不错啊,军议之时竟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成何体统!来人,拉出去打十军棍!还有,罚抄《六韬》三遍,三日内交出来,否则加倍惩罚!”
曹休险些当场泪目,一旁的曹真和夏侯尚捂着嘴偷笑。
郭嘉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子丹,伯仁,很好笑吗?你们和文烈一起领罚!三人中有一人若不能及时抄写完《六韬》,每个人都加倍惩罚!”
然后,又多了两个苦着脸的家伙,这回曹休心里平衡了,但是他学聪明了没有笑出来,嗯,先生说过,要喜怒不形于色。而曹真和夏侯尚则是满脸怨念地盯着曹休,不过三人倒是达成率一个共识。
死都不要惹郭嘉。
对此,几名刚刚加入曹军的新将领不禁感到奇怪,这三个小子是谁啊?
一旁有人好心告诉他们,“第一个被罚的是主公亲侄儿曹休,曾被主公赞为“曹家千里驹”;第二个叫曹真,是主公认的义子;还有一个是夏侯渊将军的侄儿夏侯尚,亦是主公的侄儿。”
这人不禁大惊,“这,那郭祭酒怎么完全不给面子就当众斥责这三人,他只是军师祭酒,不怕主公和夏侯将军动怒吗?”
那位好心人瞥了他一眼“你小子真没见识。郭祭酒和荀军师与主公的关系非同一般,尤其是郭祭酒,他可非主公的臣子,而是以友人身份助主公一臂之力。而且,若非郭祭酒对升官发财没兴趣,他的官位岂能只是军师祭酒?光凭先前的几战以及郭祭酒的名声就够了。何况当初袁绍不是还请示朝廷给郭祭酒封了个平虏将军,论军职其实比主公都高,还是幽州牧,按理可是和主公平级的。连我们都对郭祭酒毕恭毕敬,所以死都不要招惹郭嘉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