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灿赶紧毁掉彼岸花,它里面是……嘶……”
话刚到此,王胖子倒吸一口凉气,目光恐惧,盯着大殿顶部那朵开始绽放的彼岸花。
“它这是要盛开了吗?胖子里面到底是啥?胖子!”
宁阮着急的摇了摇惊呆的王胖子。
“废物!”
骂了一声,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冲到祭祀台上,来到赵灿的身边。
赵灿“还好吧。”
宁阮“没事。他们在干嘛?”
祭祀台下方的阴兵朝着一个方向‘彼岸花’,双膝跪地,虔诚的朝拜。
王胖子神志恍惚的游走到阴兵队伍中间,也和他们一样,双膝跪地,嘴里嘟囔着什么,朝着彼岸花在朝拜。
“胖子!”
“胖子!”
赵灿喊了几声无果。
“草——”
“你待着这儿,我下去。”
“我和你一起去。”
宁阮拉着赵灿。
赵灿一把甩开,“你烦不烦,叫你待着就老老实实待着,少添乱,听到没有?”
“你凶我?”
“……凶你怎么了?少装可怜,站好,烦都烦死了。”
宁阮……
虽然赵灿平时也爱凶她,但是今天特别凶。
好好的一个宁爷,硬是被他折磨成阮儿。
宁阮还想跟上,赵灿举手作势要扇她,吓得宁阮退一步。赵灿这才翻身跳下祭祀台,大步朝王胖子跑去。
宁阮低头看着身边那具五千年不化的白衣女子。
好美。
……
“喂,死胖子,起来。”
赵灿使劲拽,可惜王胖子就跟一尊弥勒佛似的,纹丝不动。
双眼无神,砰砰砰的磕头,嘴里碎碎念着什么。
身边的阴兵对赵灿视若不见,因为没有任何事情比现在这一刻更加神圣。
“麻痹的,中邪了。”
可惜黑驴蹄子已经用了,要不然用黑驴蹄子打他,准醒过来。
处男血能破?
我赵灿不是啊。
呃……
处女血?
“宁阮问你个问题?”
“说?”
宁阮回头望向祭祀台下方。
“说啊?”
“……呃,嘻嘻嘻。”
“……说不说?”
“那个,呃,宁阮你还是处女吗?”
这话问得太混账了。
“……”
“不说话就默认了,真好,你还为了我留着勒。”
“我去,赵灿你特么发什么神经啊,我宁阮没了你又不是找不到男人。”
宁阮脸色有些红。
说实话,她这辈子她只和一个男人睡过觉,那就是赵灿。
“你下来。”
“不下来,你凶我,你让我待在上面,我不下来。”
“下来,这群阴兵现在不伤人,快点。听到没有,信不信老子扇你两巴掌。”
“……哦。”
宁阮跳下祭祀台,走到赵灿身边。
“干嘛?”
“胖子中邪了,必须要用血给她解开。”
“你的不行吗?”
“我又不是处男,你懂得。”
“……渣男。”宁阮双手抱着胸前,“我也不是处男。”
“你处女啊,应该可以。”
伸手搂了搂宁阮的肩膀,开始哄她,“好啦,别生气了,你就当我在外面学经验喽。”
“我去,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你去外面学经验,那行,我也去外面多学点经验,找一堆男人学经验,到时候我们可以互相交流。”
“你敢!绿我?腿给你打断。”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