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反对。哥三便行起酒令来,行的是宫里常行的那套。又唱又喝好不热闹。
又轮到二叔唱曲时,二叔想了想,虽了个家乡小曲,叫乱弹,有的地方也叫梆子。
二十多年前净身入京的路上,二叔曾为了混口饭吃给地主家哭过丧,嗓门还是不错的。一道家乡乱弹唱起来,还真有那么几分味道。
正热闹着,外面却来了个人,是矿监衙门的打手,叫王五,此人是丘乘云从京里带来的,平日在矿上监工,很威风。
二叔三人见是王五,知是丘乘云手下的红人,忙齐站起来请他坐。
“吆,吃着喝着还唱着,你们三不错啊。”
“叫王哥儿笑话了,咱兄弟三个没什么兴头,随便唱唱玩玩,不想惊动了王哥儿。”
王五嘿嘿一声“可不是惊动我,是丘公公听你们唱的有趣,叫我来唤你们去耍耍哩!”
三人听了,面面相觑,不敢回答。
见状,王五摆了摆手“不妨的。丘公公们也吃酒,你们要唱的好,丘公公肯定会赏的。”
哥三没办法,只好跟着王五到矿监衙门。
矿监衙门后院摆着一桌酒菜,丘乘云和几个从京里带来的亲信正在吃酒。
“丘公公,人给您带来了!”王五上前行了礼。
“小的见过丘公公!”
二叔哥三忙也上前见礼。
丘乘云端着酒杯打量了三人一眼“刚谁唱的曲?”
二叔硬着头皮道“是小的胡乱哼了玩的,不想倒惊动了公公,死罪,死罪。”
“哪有什么死罪?”丘乘云哈哈一笑,放下酒杯,朝二叔一指,“李进忠是吧,你给咱家唱个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