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的她一个负伤上阵的病人……勾引的这么卖力。
要是失败,多没面子!
小心思藏的隐晦,偏眼神干净跟林间小鹿,让人提不起心防。
语气软软的,撒娇的说,“好不好?”
这样子要他怎么回答,理智与冲动仅一线之隔!
他就知道,自己方才不该留下的……
无能为力的时候,心里挺来气。
可面对她,偏撒不出来,拳头只能越捏越紧,捏到骨节泛白。
她呢?黑白的眸敛着抹狡黠,瓷白的脸染上一层病娇的诱惑。
韩以忆不是不知道要如何利用她作为女性的特权,那是用来对付男人的最好杀伤力武器,只是……她从来不屑而已!
和他之间的对话,只是习惯性的平等,从没有过屈尊降贵的时候。
眼珠子转了转,半阖的眼梢跃上七分顽劣,散漫中裹着痞里痞气。
肩膀不动声色的倾斜下来,宽松的衣服掉下来点,遮到锁骨位置,适可而止。
她表情天真,恍若无知,娇滴滴的凑到他唇边,亲了一下。
接着说,“好不好?”
炙热的眼神是落在她肩膀上的,称得上虎视眈眈。
韩以忆知道他在看什么,心中也是紧了紧,喜忧参半。
能把他勾成这副模样,其实心情蛮复杂的。
有些紧张,有些刺激……
毕竟他看上去是太有自制力的男人。
又长又直的腿半曲着,深深吸了口气,眼神逐渐坚定起来。
算了!走都走了,都到这一步,她豁出去算了。
声音是第一次拉细拉长,嗲嗲的。
挺生疏,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别扭,“行之哥哥,好不好,嗯?”
关于称呼,他之前有提过几次,可每次都被她嫌弃腻歪,没同意。
韩以忆耳根子不由自主覆上一层粉红,被头发挡的严实。
他目色深沉,说,“你叫我什么?”
小丫头昨天就叫他“行之哥哥”,还以为她是烧糊涂乱叫的。
可现在……她是清醒的!
想不懂发次了烧,怎么嘴就变得这么甜了?
他的关注点挺奇怪,眼神缜密的打量她,怀疑的紧。
“忆忆,你叫我什么?”
“行……”
实在受不了这样矫情的自己,她深吸了口气,声音也恢复了正常,“夏寒!”
“到底可不可以?”
缠着他脖子的手垂了下去,第一反应是拉起下滑的衣服。
香肩已经半丝不露,遮的严严实实。
坐回床上,仿佛刚才那个身段妖娆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欲盖弥彰的功夫是学的炉火纯青,一秒变脸也是熟练的很。
他睨着她,说,“你为什么这么想参加选拔,嗯?”
漆黑的眸敛着不悦,空气裹挟着几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