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定是你的诡计!”炼朔不可置信地看向祖龙,话音未落,他一个闪身便冲到了居居面前,伸手用力捏住了居居的脖子。
居居被炼朔捏着脖子提在了半空当中,侧头看向祖龙,“祖龙,你不会因为一只猪崽子便开战吧,待本君收拾了这猪崽子,自会回洪荒界!”
居居蹬着脚,憋红着脸,双手死死地抓着炼朔的胳膊。
一瞬间,求生的念头在脑海里盘旋。
不能死,不能死!大仇未报,自己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拳头紧紧攥着,用力闭上眼睛,想要反抗炼朔。
刹那间,掌心迅速地长出了一个硬物。
也不管是什么,只是紧紧握着硬物,奋力往炼朔身上砸去。
突然,一股腥热的液体溅在了自己的脸上,脖颈处的力量散去,因为没有了支撑,身体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猛地咳嗽几声,定睛看时,自己掌心竟然长出了一柄玉斧。
这是……苍炎斧?
抬眼看时,炼朔的脸上已经被划伤了一道口子。
见炼朔恶狠狠地盯着自己,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双手举着手中的苍炎斧,哆嗦道“别过来!”
“炼朔,这苍炎斧曾是你的法器,如今却伤了你,你还要强求?”祖龙越发好笑地看向炼朔。
南恒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见炼朔还是不肯走,只得说道,“炼朔,今日你要为了一个猪崽子,断送妖族与天族几千万年的和平吗?”
炼朔缓缓抬手,抹了抹脸上喷涌的血液,咬牙切齿地看向居居,“也罢,今日本君暂且饶你不死,终有一日,本君会亲自宰了你!”
话音落下,面前的炼朔长袖一扇,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解决了危机,居居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天禹,你随本君回天宫疗伤,”顿了顿,祖龙看向南恒,“上仙,剩下的便由你处理吧。”
南恒拱手施礼,“遵命。”
祖龙满意地点了点头,视线从居居的身上离开,身体轻盈地飞出,很快便消失在了南骋山。
热闹的南骋山重新安静下来,耳畔依旧是潺潺的水流与蝉鸣。
定定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不知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悲伤。
“跟我走吧。”南恒俯身看着居居,低低说道。
慢吞吞地抬起眼看向南恒,居居眼泪汪汪的问道“上仙,我可以拜您为师吗?”
“嗯。”南恒浅浅一笑,郑重点头。
两千年后
居居一身碧色的广袖罗衫,不疾不徐地漫步在云端。
身侧盘旋着两只颜色鲜艳的灵鹊,是壶壶和革革。
“姐姐,我们该回季衿山向师父交差了。”壶壶见居居越走越偏,着急地提醒。
“交差!交差!姐姐要交差!”革革在一旁附和着壶壶的话。
居居脚步顿住,垂眼低低应道,“我知道。”
不是不想回去,只是这两千年来,自己一直都在季衿山跟着师父闭关修炼,也没有时间出来走走。
如今好不容易能够借着向迟重上仙送生辰贺礼的名义到处溜达溜达,自然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
“传闻迟重上仙生得一副好相貌,可此番去长极山却没有见到上仙,真是遗憾。”抬起眼,背着手看向长极山的方向,不禁又是一声长叹。
壶壶奋力上前,用喙狠狠啄了啄居居的胳膊,“花痴!”
被壶壶啄得清醒了大半,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不满地叫道,“壶壶,你以前可从不啄我的。”
“壶壶是替师父罚你!”壶壶恶狠狠地叫道。
自从拜了南恒为师上季衿山修炼后,壶壶就只听师父的话。
“迟重上仙是师父的师弟,姐姐理应尊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