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婚,为什么没有不戴戒指?或许是你并不想别人知道你已婚,是方便和别人调情吗?比如你身边那位女同事?”
帕克跟他身边那位年轻貌美的女同事都跟着脸色微变。
帕克径直反驳“你这是对我们的污蔑!”
西泽尔轻笑了声“放轻松,我只是基于现实揣测一下。谁让你衬衫领口留下的印记颜色,刚好和你身边女士的口红色号一致呢?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进场前刚进行过一个漫长又缠绵的热吻。哦,当然,这件事不能让你的妻子知道,毕竟你手上的腕表是万国的限量情侣款,以你的身家肯定买不起,多半是你妻子亲自挑选,一个有财力、还让你惧怕的妻子,恐怕不会容忍你在外面的乱来吧。”
在场不少人直接笑出声,没想到西泽尔会这么嘴毒地揭穿帕克的秘密。
他们幸灾乐祸地看向帕克,实在是生不出半点同情心。
至于帕克,他的脸色已经无法用难看来形容。
此时的帕克下意识看着镜头,如遭灭顶之灾。
他忽然反应到这场采访是同步直播,这说明接下来视频很有可能会传到他妻子手上,到时候他在妻子及家人们面前辛苦经营的形象将毁于一旦。
到时候妻子的反应……他的下场……他的工作……
帕克惧怕得都在颤抖,偏偏还不敢露怯。
他硬是强装出镇定“你根本就是在胡说!”
西泽尔也不急,他放松地靠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帕克。
“是的,基于眼前现实做出的判断可能存在误差。正好我以前演过心理医生,不如让我从心理学的角度来分析一下你?”
他平静地凝视着帕克,缓缓而道,
“在上司和妻子家人面前,你应该是一个能说会道、伪装得足够好,因为你知道怎样迎合让他们开心,所以才让出身底层的你成功娶到家境优渥的妻子,完成阶级的跨越。可是这并不能满足你,你狭隘又充满嫉妒的内心让你无法在妻子及家人面前保持平和,你跟身边的女同事暧昧,跟年轻的女孩儿出轨,不是因为你喜欢她们,而是因为你享受这种背叛的快感,让你有种报复妻子的成功感。”
西泽尔的声音听上去冰冷而无情感,就像是医生在对病人冷漠宣读判决。
而作为那个被判决的病人,帕克毫无疑问地浑身冰寒。
他不知道西泽尔是怎么知道他的过去、又怎么揣测他和多人出轨的事实。
他只知道这些暴露出去之后,他的一切都将完蛋。
帕克该愤怒,该反抗,该跟西泽尔对峙的。
却不知道为什么,他硬是生不出半点勇气。
而西泽尔还在说。
他分析帕克的卑劣,点出他的小心思,将他所有不敢宣之于口的阴暗全部摆在台面上。
他的言辞就像是冰凉锋利的手术刀,剖开他的所有假面和伪装,让他的本性彻底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帕克此刻就像是脱光衣服站在人群当面任人审视评价,除了那扑面而来的瑟瑟寒冷,紧随其后的就是铺天盖地的羞耻逃避,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最后没等西泽尔发挥完,他就发出短促的拐角,转身跑了出去,彻底消失在其他记者的视线当中,也让那些原本准备着恶意提问的记者们遍体生寒。
接下来的采访场面无比的顺利友善。
右边对西泽尔本来就友善的媒体不用说,场面当然是一派其乐融融。
而左边那侧发文批判过西泽尔的恶意媒体就没那么轻松了。
他们畏惧得瑟瑟发抖,生怕西泽尔在他们头上悬挂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就此落下,让他们也像帕克那般成为案板上刮掉鳞片的鱼,任人宰割。
他们过后都不记得是怎么熬过这场采访的,只知道这一侧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