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师兄,这些新来的师弟、师妹不懂规矩,同他们废话什么,直接将小师妹带走便是了。何必如此费劲。”
彭佩奥个子高,嗓门大,见祝辛与蒋闻礼不买川蕴璞的账,立时便涨红了脸,要上前来给川蕴璞讨回公道。
“我师妹一个大活人,企是你们想带走便带走的,当我们都是死人吗?”
阿墨与洛落、李鹤年一转出北院的门,便看到祝辛与彭佩奥相互对峙,一步不让。
眼见自家势单力薄,阿墨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要给祝辛与蒋秀才撑腰。
“哟,这一大清早的,这么多人围在我们开阳院门口,可是要将晨功改在开阳院练呢,只是可惜了,师父他老人家这会儿怕是还没睡醒呢。”
李鹤年挥着帕子来到阿墨身后。
“就凭我们大师兄这般人才相貌,看上你们剑宗小师妹,也不知你们小师妹是积了几辈子的德,开阳道尊如何会拒绝。”
彭佩熬身后一个清瘦的青年,一脸傲然的说道,仿佛能得到川蕴璞的青眼是什么天大的荣幸。
“我怎么觉得,我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所以才会在回到宗门几天之内遭遇如此大的不幸。既然给川师兄做道侣是这么荣幸的事情,那不如这位师兄你自己来啊,何必要将这荣幸让于我呢。”
洛落肃着脸来到人前,看着这些身穿白底蓝纹道袍的气宗弟子,很是不客气。
那清瘦的青年被洛落气了个仰倒,他抖着手指头指向洛落一脸悲愤。
“虽然我非常仰慕川师兄的人品,才华,亦是非常钦佩川师兄的风雅品貌,但是你不能用我来玷污了川师兄。”
洛落被他这一番话,惊的都不顾上回嘴。
“青年,我觉得,你这脑子大抵需要找个大夫好好给你看看。或者你勇敢一把,对你敬爱的川师兄表个白,告诉他你的一腔真心。”
青年闻言,露出一脸痛苦之色,“我如此卑微,如何配的上师兄,都是你,川师兄为你而来,你怎可忽视他的一片真心,还将我的一腔热忱捅的鲜血淋漓。”
说着说着,这瘦高的青年竟然掩面而泣,随即快步跑走。
阿墨拽拽李鹤年的衣袖,压低声音,“这人怎么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
李鹤年强忍住嘴边的笑,示意阿墨噤声。
祝辛上前一步,对川蕴璞郑重一礼。
“既然川师兄这么有诚意,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川师兄,不知川师兄是否愿意为我答疑解惑?”
川蕴璞身后那些个气宗的同门,本还在气势汹汹的对洛落进行声讨,见祝辛对他们敬爱的师兄这般尊重,便停下了动作,静待下文。
川蕴璞的眉毛微不可察的皱了皱,只是还维持着本来的风度。
“你且讲就是了。”
“好,那我问师兄三个问题,还望师兄据实以答。第一,川师兄可觉得我们开阳院有什么过人之处?”
祝辛面上酒窝不显,只是将嘴角勾起一丝客气的笑容。
川蕴璞,单手背后,轻咳一声,“自然有,开阳道尊在外游历已久,想来定有奇遇。”
“哦,奇遇,”祝辛做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第二个问题,川师兄可觉得我们洛师妹,有什么过人之处?”
祝辛接着问道。
“洛师妹,医术过人,轻功亦是高绝,竟能徒手攀上四象峰,这可是许多内门弟子至少要练十年才能做到的事。想来开阳道尊定是有什么独特的法门,才能讲师妹教的如此优秀。”
川蕴璞昂着头答道。
祝辛笑着点头,“好,法门。那川师兄觉得我们剩下这些人可有什么过人之处呢?”
“哼,你擅长快剑,那位美娇娘擅长软鞭,这位小姑娘看着英武确是有一把好力气,至于那位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