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的,”小粥看自己这艺人一副就要准备睡觉的姿态,便猜测道,“你是打算带着耳机睡觉吗?”
“嗯,所以如果是单独的两个,我怕第二天就再也找不到了。那你把有线的拿出来给我用用吧。”
小粥便撅起屁股在行李箱里面翻了翻,最后尴尬道,“对不起,没有带。”
“……”白姝躺平高举自己的手机,“那你介意我外放吗?是夜间电台,能安神。”
“当然可以。”小粥还正好奇她晚上都听些什么,有时候在录音师熬夜到凌晨,明明大家都困得要死,白姝都还硬是要听着耳机睡觉,仿佛里面住了个男朋友似的。
“欢迎来到午夜梦回夜间电台,我是你们的主持人许莫……”
小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打开耳朵听。
过了一阵子突然捶捶腰开腔,“这声音我听着有点耳熟耶。”
白姝扫她一眼“你听过?”
“我肯定没听过,”小粥摸摸额头,憋着劲努力回想,刹那间脑子里闪过道白光,“喔!我说怎么会耳熟你,这主持人的声音跟阮渊哥哥,也就是那个时轶的很像!”
白姝默了默方回应“是吗?”
小粥转而摸摸下巴“白小姐,时轶不是你之前的生活助理吗?”
话外音你怎么会没感觉到这两个人的声音很像呢?
“关系不熟。”白姝闭眼,双手放在了肚皮上,静悄地似乎下一秒就会睡着。
小粥哽住了,关于时轶,她也就只了解这么多。
因为白姝做演员的时候并不火,所以网上有关她的资料简直是屈指可数,就更别说她的私生活了。
也因此相比之下,时轶曾是白姝生活助理的身份,根本就没有阮渊哥哥和顾席经纪人这两个身份出名。
“好吧。”无奈结束对话,小粥收拾完行李箱,又去收拾两人的衣物。
但从白姝今天换下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两样东西,不由问道,“白小姐,这十字架耳钉和佛珠要不要我专门拿出来放好?”
白姝缓缓睁开眼“把它们都放到行李箱最里面的夹层去。”
“好的,不过白小姐,你平日里不是最喜欢戴着它们的吗?怎么突然之间,就让我全部收起来了?会不会不习惯啊。”
“你收好就是了,哪来这么多话。”她翻个身面向墙壁。
小粥瘪瘪嘴,便小声哔哔,“也不知道这佛珠是用来干嘛的,难道在米国还有人信佛吗?”
又嗅了嗅,不禁扇了扇鼻尖,脸皱起来,“好浓的檀木香,是有专门被薰过吗?”
“安神。”床上,意外飘来了回答,简单而又冰冷。
小粥只感觉这门缝里挤进来的冷风吹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于是搓搓手去放十字架耳钉,“这个耳钉还挺配白小姐的断眉的,特别酷。”
“安神。”床上又飘来了这同样的两个字。
小粥这下是真懵了“耳钉安神?难道不是为了配你的叛逆街头少女风格吗?”
电台用来安神是很正常的事情,佛珠熏了檀木香,用来安神也无可厚非。
但一个十字架耳钉也用来安神,作为一个没有信仰的纯都市人,原谅她一时间联想失败。
白姝在油管创作的曲目,多以叛逆劲爆为主打,跳脱常规,就连抒发分手这种悲伤情感的都逃脱不了高亢的爆发,让好多人一听就能知道是她的野性叛逆风格。
但白姝本人长的是属于清仙挂的,所以如果没有额外的装扮,就不容易撑得起这种音乐风格带来的强大气场。
对此,小粥一直觉得白姝这么打扮是有意而为。
不过,她也的确挺迷白姝为何还会戴一串与自身整体格格不入的佛珠。
“叛逆街头少女风?”白姝坐起来,在柔情似水的电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