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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容易泪失禁的白姝,又迎来了一个醉酒后容易脆弱的顾席。

“啪!”卧室外面忽然响起了什么瓷质品摔碎的声音。

她一下起身,结果又被拽了回去,只听得顾席叫得缠人“别走……别走……”

她只好朝外喊道“小渊子是你出来了吗?”

外面却许久没有人回应她。

时轶有点紧张了“小渊子?!听到快回我一下!”妈的不是小渊子难道是又进贼了?!

副卧室门这才被推开。

只见阮渊先探出了张寡淡的小脸“哥哥是在叫我吗?”

“对啊,你是不是摔碎了什么东西?是瓷杯吗?”

“……嗯。”他回的很慢。

时轶第一想法怪怪的。

第二想法这场景怎么似曾相识?

等到第三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她一下伸长了脖子想要看到他的全身,但发现做不到,只好指示道“你进来。”

他闻言轻压唇面,眼皮微耷掩下三分之一的眼黑“我就是抹黑出来喝个水,结果不小心打翻了瓷杯。很困了,要是哥哥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去睡觉了。”

“等等!”时轶心下一沉,这下也顾不上顾席的小情绪了,径直用蛮力抽出了自己的手,就朝着阮渊大步跨去。

阮渊见状朝后退了退,整个人便隐没在了黑暗当中。

但下一秒,时轶便大敞开门给他的漆黑瞳孔折射出了耀眼的光亮。

透过光,她这下终于看清了在他短裤以下,从大腿外侧一直拖到下腿外侧的一条赫然长血痕。

“怎么回事!”

他朝后背了背手,低着头像是知道自己又做了坏事“蹲着捡瓷片的时候,不小心划上去的。”

时轶的眉毛都快皱成山丘“你是怎么做到的?这样都能划上去?!”

日了狗!又来了又来了!又受了伤不告诉她!

本来这一年以来他大事小事都会跟自己说了,但今天感觉一朝就又回了原形!都什么闹心玩意!

“我不是说了吗,受伤了就要及时告诉我。”她努力平复情绪,对他生气归生气,但也不想把因着累乏而生出来的额外肝火都发泄在他身上,所以刚才吼了几声就差不多了。

而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消炎。

嚇,家里别的没有,还就消炎水多。

骂骂喋喋,时轶去翻桌几下面的小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