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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等到她进新剧组之后才有活干了。”

他开了颗花生壳,徐徐问起来“她犯事了?”

“不是她犯事了,是我和她被人诬陷在化妆品里加了能使人过敏的香精。至于怎么加的,我想了很久,怀疑应该是那人趁所有工作人员下班后,偷溜进化妆室动的手脚。”

“那为什么不解释呢?”

“没法解释,摄影棚外面的监控都坏了,根本就是死无对证。”

阮渊眼底划过一抹思索。

而后道“既然这样,那我去看课外书了。”

“去吧去吧。”时轶往沙发上一躺,搭了两条纤细的大长腿在桌几上,继续苦大仇深地啃着薯片熬那一百多集泡沫偶像剧。

等到室内没了自然光。

桌几上薯片袋子和可乐水渍混出一片狼藉。

时轶这关了电视,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小渊子!今晚想吃啥啊!”

“随便。”阮渊招牌式敷衍又一次上线。

“那我下楼去找那大伯买两杂粮煎饼。”她说着,捅上一双拖鞋开门关门一气呵成就消失在了楼道的尽头。

阮渊“……”

其实她早就想好吃什么了吧?

一双红色人字拖,一件米老鼠印花橙色大t和灰色大裤衩。

就是时轶这些天走南闯北,从小区到超市的日常搭配。

她迈步一向又大,要不是人字拖那两带子固定在那,感觉她随时都能把脚给溜出去。

就这般风风火火毫无形象地走到小区外面,一见那小摊车果然就在那路灯下搁着呢,她没细看就过去开口,“老规矩,一份里脊肉加蛋一份腊肠。”

“好。”

时轶没听见那熟悉的大伯的声音,于是猛地抬头,却在待看清对面的人儿后,瞳孔微缩。

眼前哪里还是那个不修边幅妄顾油渍存在的大伯!

竟换成了个小姐姐!

只见她带着天蓝色的薄口罩,长发扎着披在后面,露出的一双杏眼低垂,看上去特别贤惠。

“什么佐料都要吗?”她摊开面团抬头问道。

“嗯,什么都要,”时轶见她很是专心地做着饼,便没好意思打搅,但过了一会终于咂砸嘴没忍住,“那个大伯去哪了?”

“你是说我舅舅吗?他老家走了人所以回去了,正好我前几天辞了职,就过来帮他做一阵子。”她答归答,手下的煎饼摊得却是甚好,过程还很干净。

最后几下葱花撒上去,她装袋打包递给时轶“好了,二十块。”

时轶付好钱,寻思着第一次见面也不太熟,就准备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