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瑶瑶从地上捡起刚刚掉下去的太阳伞,缓了缓,“有点。”
刚才的时轶,像极了以前学校外面的校霸。
不仅狠厉,还实打实的急躁。
“我爸爸,”时轶顿了下,“是个退役的重量级拳击手。而我从小跟着他训练,所以就比较擅长动手。”
张瑶瑶手里的太阳伞又摔了下去。
脑子里嗡嗡的,只有“无情”两个字在乱飞。
“噢、噢……”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时轶一甩手,五个指关节发出清脆的滑响。
张瑶瑶一哽,连噢都发不出来了。
时轶将伞捡起来,拉开她的手,将伞柄又放了回去,“那我就先走了,再见啊。”
“再、再见。”
张瑶瑶目送着她离开。
时轶的背影很清瘦,后颈的皮肤白皙透光,夹在过马路的人堆里,显得又高又飒。
“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张瑶瑶啃住指甲,很快又回到了粉红状态。
凶点没啥,只要长得好看,那就都不是问题。
踩着斑马线,时轶略带惆怅。
就自己这性子,男生杵,女生惧的,怕是真的要找不到对象了。
嗐,那就专心赚钱周游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