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吗?!你有本事就给我拿个全国第一来!滚!别整天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打扰我喝酒!”
时轶刷的站起来,就想上前阻止。
可就在她看到了阮渊锁骨下方露出的一些青紫伤口和血痂时。
她的双腿忽地僵住,而后,不受控地又弯了回去。
时轶“……”草!这到底是个什么控制法?!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都没个准数的吗?!
“哥哥……你看看吧……就看一次……你好久都没关心过我的……学习了……”
阮渊的身体被摇晃得如同破絮,声音倔强却又绝望。
“啪!”小年轻横了眉一巴掌上去,“胆子大了是吧?!都敢不听我的话了?!老子叫你滚你听到没?!”
时轶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阮渊巴掌大的小脸,被五个火辣的手指印顷刻完全覆盖。
内心窝火拳头发痒,却完全无法动弹,也完全不能吭声。
“哥哥……”阮渊委屈啜泣起来,眼泪珍珠般啪啪往下掉。
“臭小子,还敢哭,烦死人了!”小年轻抓了把自己满是发蜡的头发,而后抓起桌上一空酒瓶,啪嗒一下沿着桌边敲碎,就往阮渊锁骨下面扎,“我让你哭!我让你哭!”
阮渊疼得直抽气,眼泪也不要钱地往下淌。
“不要这样,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听得出来,他对小年轻还抱有一丝希望。
时轶重重闭上眼,恨不得还能失聪。
“以前?!以前我妈还在,现在呢,死了!什么都没了!你还跟我谈什么以前?!”
小年轻越说越激动,手里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阮渊锁骨下方的皮肤又一次血肉模糊。
他终于后退,脚步无助而踉跄。
但死死憋住了哭腔“哥哥你喝酒吧,我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了。”
而后逃进卧室,砰地一声就关上了房门。
时轶这才睁开了眼,只感觉自己的心也被狠狠砰了一下。
“妈的,非要老子发火才肯走。”
小年轻扔下带血的啤酒瓶,毫无愧疚感地坐了回来。
哐哐哐又开了瓶新的,朝时轶高高举起。
“来老胡!别让这臭小子影响到了咱们唠嗑的心情!今夜咱们一定要不醉不归!”
时轶想也没想,气得直接拍上了桌。忽地一愣。
擦咧,怎么又能自由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