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你之前不是跟我表过白吗,然后现在这娱乐新闻的造谣能力又这么强……我就觉得有必要再和你重申一下,我真的就只是拿你当朋友,那种比较好的朋友。”
白姝低头默了默,而后笑开“想什么呢,你都说了只是造谣而已啊。”
心下庆幸得亏选择了迂回战术,不然时轶绝对会对她退避三舍。
“那就好,”时轶这下彻底放松了,“果然是我多想了。”
唉,自恋是种病,得治。
李子庚刚打开酒店卫生间的热水器,就听见了外面有药粒晃动的声音。
于是下意识跑出去查看,却在看清眼前一幕后猛地抓起自己的头发“我的天!阮渊,你怎么又在吃药?!还抓这么一大把?!不怕被毒死吗?!!”
是药三分毒,尤其是这种西药。
他感觉自己的摇钱树正在快速凋零,于是心痛得快要无法呼吸。
阮渊听到他的惊呼也没停下动作,而是当着他的面将药片一一含入嘴里,然后用水服下。
上回直接吞,弄的嗓子有些发炎,就被时轶追着问了许久。
所以这回,他不能再露出异样。
“不行,你今天必须告诉我这是什么药,我作为你经纪人绝对不能让你再这么胡来!”李子庚略显圆润的身子在空中如同歪七扭八的企鹅一般朝阮渊扑去,伸出手就想抓走他手边的绿盖子药瓶。
阮渊冷眼相看,随手拿起了桌边一把小叉子。
直接抵在了李子庚的喉结前面“想强制性侵犯我隐私,那我可以采取一定的反侵犯手段。”
李子庚“……”
只好讪讪停下,挤出笑容将那小叉子移开“好的好的,我不侵犯不侵犯,那就算我求你了,能告诉我你到底吃的是什么药吗?”
“死不了就行。”阮渊拿走药瓶径直走进了卫生间,然后将门直接一关,不再给他任何商榷的余地。
“死不了就行?”李子庚暗暗啐一声,“你要不是我艺人,我管你死活呢。真这么超然物外怎么不早点羽化升仙,还留在这俗世里干什么。”
“我自然有我的原因,用不着你操心。”阮渊平直的声音跟小刀似的扎进了他的后背。
李子庚“……”这厮不是人吧,听力怎么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