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不就浪费了那小子的心意了吗？”

“即使我不说，爷爷也会知道，我何必隐瞒呢。”

老爷子点点头，似乎还满意她的回答，“这几天，我其实一直在等你来找我。”

苏慕烟一下子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心里有些发沉，她抿着嘴角，没说话。

“你不用太紧张，我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这件事情错不在你。”

“可是爷爷……”苏慕烟解释得有些艰难，“这件事情起因是我。”

“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并没有什么，我责罚他是因为他的办事方法不对，身为将门，这样做只会给自己带来负面影响，意气用事并不能解决问题。”

苏慕烟咬着唇，心里难受得紧。

她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很难受了，可是这件事情由爷爷一说，那种难受的感觉就更汹涌了。

她愧疚，自责，总觉得是自己害了河西爵。

“好了，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别过于自责，我已经责罚过他了，这件事情也算是让他吸取了教训，翻篇了，就不要再提了。”

“对不起……”

这个时候，苏慕烟除了说这三个字，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慕烟啊，你做那个决定的时候，爷爷也反对过，但你坚持这样做了，作为旁人的角度来看，爷爷很欣赏你的勇气，但是作为河西爵的爷爷，我是有些私心的，他从来就没放下过你，从这次的事情就足以看出来了，你就没什么想法吗？”

老爷子问得语重心长，语速很慢，脸上也没有平日里的威严，是很认真的在等苏慕烟的答案。

苏慕烟心思一下子就复杂起来，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语气回答这么一个对自己好的老人和长辈。

眼眶里充满着湿意，慢慢聚集起来，遮掩了自己的视线。

良久良久，她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