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时候她要用却又找不着。
其实她最主要怕的,还是当时他们所猜测的事情是真的,然后花想容去赴死,她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说到身世,花想容才想起来自己进齐国王宫查到的事情,到现在了她还没有几乎告诉他们。
查找身世的事因为杜秋的死被搁浅了,她现在想起来,还不知道怎么和怎么说。
直接告诉他们,吴越松才是三十年前背叛了宋国的人?
这说出来有几个人信?
她深思熟虑,觉得这件事还是需要从长计议,以后再慢慢说吧。吴越松名扬六国三十年,要改变现在人们对他的看法,很难。
文渐还是担心花想容的伤,想让她的伤好了些再回阳川,否则花想容的身体会承受不住。花想容没有逞强,她也不想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了。
她必须得活着,必须得好好活着。
大概又是在营丘修养了四五日,这期间花想容尝试着去寻找柳争。文渐那时候告诉她,幸好有人带她先去看了大夫压制住病情,否则她肯定救不了了。
是柳争带她去的,一定是。柳争身上有寒症,那天夜里她一定把他折腾坏了,好像他还陪她淋了雨,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她有些放心不下,可在营丘,她已经找不到这个人了,再放心不下,她也没办法。
她还去了元常在长公主府旁那个院子,去的时候门已经锁了,连续三日去门都是锁着的。
他们果然已经离开了。
她不仅对他食言了,还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姜国长平那么远的地方,若不是刻意去寻找一个人,或许他们真的永远都不会再见了。
五日后,萧子让找了马车,花想容暂时还不能骑马,他们只能走得慢一些。
坐马车很悠闲,车夫是一个说话很好玩的人,坐马车的这几天里,花想容并不觉得烦闷。
几天过后,他们又弃了马车,花想容改成骑马。
背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明明她每次都伤得很严重,却又偏偏每一次都好得那么快,实在是让花想容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