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争这反应真的是出乎她的意料。
就好似落荒而逃一般。
难不成这还是什么隐疾?
可这病不是后天患上的吗?
为什么会这样?
黄爷爷也不愿提,柳争也不想说。
这是不治之症,没有解法。
算了……
既然他们都不想让她知道,她还是不要打听了。
可能是他们也有难言之隐,也有可能,知道了对她没什么好处。
她低头,收拾好桌上的糕点和盒子,又将这簪子好好收起来,才去熄了灯。
第二日要离开宛州时,花想容神奇的没看见南宫诩的身影。
这种能见许诺一面都不会放过的人,今天是怎么了?
宛州知府送他们离开时,和他们解释到,南宫诩今日一早便走了,天才擦亮,寅时都还没过去。
花想容实在是想不通。
南宫诩是吃错药了吗?
还是说他自己想通了,不想娶许诺了?
她就这样带着满腔疑惑,快马加鞭的赶去阳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