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伤,痛得不行。
顾恒舟一直看着她,幽幽的说“营里有军医,受伤了就找他拿点药。”塔
“哦。”沈柏点头,觉得顾恒舟的态度怪怪的,试探着说“伤口在这个地方挺惹人遐想的,要是其他人问我是怎么伤的我怎么说啊?”
“你自己受的伤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说?”
顾恒舟掀眸反问,沈柏咽下嘴里的馒头,轻声说“那我就跟军医说是被狗咬的?”
顾恒舟神态自若的拿起馒头咬了一口,说“随你的便。”
随我的便?
这分明是你咬的,我说是狗咬的那就是在骂你,你难道也不觉得生气?
沈柏觉得这热腾腾的馒头吃着也没什么味儿了,实在憋不住,走到顾恒舟面前问“顾兄,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你要是生气就直说,我能改就改,能道歉就道歉,你别这样冷着我,怪吓人的。”
顾恒舟横了她一眼,问“你叫我什么?”
“顾兄啊。”沈柏毫不犹豫的说。
顾恒舟垂眸,神情冷漠道“我不是他。”
你怎么又不是他了?昨晚你还说是他的,而且你还做了和他一样的动作。
沈柏皱眉,指着自己唇上的伤口问“所以这个也不是你咬的?”
“不是。”
这么理直气壮的耍流氓,沈柏也还是第一次碰到。
她绷着脸认真思索这个事要怎么解决,顾恒舟突然又说“我知道我身体里还住着另外一个人,他偶尔会跑出来,抢夺这具身体的控制权,但说到底,我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他不可能成功的。”
所以现在这具身体里真的有两个顾恒舟,他们各自有各自的意识,并且都想杀灭掉对方?
沈柏被这个事实惊到,顾恒舟凉凉的看着她,说“我知道你想见他,但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我是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
“……”
顾兄,你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也不用这么仇视上一世的自己吧。
沈柏默默为自己辩解了一句,但这会儿顾恒舟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沈柏没敢多说什么刺激她。
她到现在还没弄清楚状况,如果真的是两个灵魂要通过杀死对方来争夺这具身体的控制权的话,这事还真有点棘手。
这具身体是顾恒舟的,就算是上一世的顾兄,沈柏也不觉得顾兄有夺取这具身体的权力。
但三年前沈柏已经做出决断,体验了一次失去顾兄的痛苦,好不容易又见到顾兄,沈柏不确定自己还能再承受一次。
因为唇上的伤,沈柏在营中的待遇一下子提升了许多,帮顾恒舟整理行李的任务也落到沈柏身上。
顾恒舟一向是要轻装出行的,沈柏只给他准备了三套换洗衣物,给其他人带的礼物倒是装了整整两箱。
沈柏自己没什么东西要带,只拿了两身衣服,准备出发去瀚京的头天晚上,顾恒舟突然问“你带那个东西了吗?”
沈柏一脸茫然“什么?”
顾恒舟绷着脸提醒“这次回瀚京,路上我们至少要走大半个月。”
沈柏说“盘缠是完全够的,要是路上发现缺什么,到时候去买就好啦。”
“要是在荒山野岭没有住的地方呢?”顾恒舟反问,沈柏想了想,没想到有什么东西是那么迫切需要的,虚心求教“大统领,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顾恒舟不说话了,沉着脸走出营帐,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沈柏看见他手里拿了一个包袱。
顾恒舟直接把包袱丢给她,沈柏打开看了一眼,闹了个大红脸。
包袱里装的是月事带。
顾恒舟怎么能想起要带这种东西呢?
沈柏红着脸把包袱放进箱子里,不敢跟顾恒舟讨论这个话题,顾恒舟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