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件事情,婉月说完经过后,却也让离忧失了分寸。
他抬脚就向门外跑去,墨玦和凌风也眼疾手快,赶忙拦住了他。
可离忧此时心急如焚,他已然想不起来什么才叫理智,偏想挣脱他二人的束缚去到望月阁。
“你们放开我,她出事了,你们拦着我干什么?”
凌风清楚离忧心中的焦虑,只是凌云此时还在望月阁内,他绝不能让离忧去只身犯险,便道
“你别这么冲动,冷静点好不好?”
离忧向来没发过几场脾气,也很少吼着说话,偏这段时间里,他却总是控制不了他的情绪,心急之间,他也低吼着。
“我怎么冷静?如今久久出事了,我连她怎么样了都不清楚,我想去看看都不行吗?”
凌风拉扯着离忧。
“如果你跟我一起去,那不就让凌云知道了吗?师兄先回去看看,若小久真的有事,我再通知你,难道你连师兄都不相信了吗?”
每每都是这样的说辞,可就是因为这套说辞诚然是事实,也让离忧的无奈与痛苦并存着。
他紧紧握了握拳头,重重地叹了口气,半晌,才万般无奈道
“好,师兄,你快回去吧!”
凌风也不再耽误时间,带着婉月一起离开了。
望月阁偏殿,凌风与婉月焦急地赶了回来,但见药王正在替久久检查,虽说不该打扰药王的思绪,可凌风心急得厉害,还是问道
“小久她怎么样了?”
药王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说话也有些迟疑。
“回二殿下,公主她她”
然莫说离忧,就是凌风,这段时日也都很少有先前的那般耐心。
药王嗫嗫嚅嚅,他又十分担忧,语气便也不耐烦起来。
“她怎么了?你快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彼时,药王才道
“公主她之前心脉受损,元神不全,虽后来医治好了,可并未调理好,现下又怀有身孕,情绪又时常起伏得厉害,再加之前后两次受了撞击,胎像极其不稳,恐怕这肚里的孩子会保不住,不如……”
药王想说还是落胎比较稳妥,却不想,凌风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一反常态地吼道
“本神要你一定保住小久和孩子,不许她们有事!”
一向温润如玉的凌风都发了如此大的脾气,药王着实吓到了,连连颔首。
“是,老朽一定力保公主与孩子安康,老朽这就熬些保胎药给公主服下,切记,千万不要再让公主情绪波动了,一定要卧床好好调理。”
药王匆忙将东西收拾好,便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煎药了。
凌风眼看久久承受这么多痛苦,自是心痛不已,而一旁的凌云在凌风还未回来时,就已经知晓了久久的病因。
凌云自然清楚久久为何会这般身子不好,只是他不能承认,然心中又火烧火燎得难受,便只得将火气撒到凌风身上。
“你这师兄是怎么当的?难道没有好好照顾她吗?”
本就气急了的凌风听到凌云还有脸来指责他,便再也忍不住了,回头怒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
凌云第一次被凌风这么吼着,先是愣了愣,在他的印象里,凌风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更别说发火了。
可他是天帝,被凌风这么吼着也是丢了颜面,凌云登时勃然大怒道
“本座怎么了?什么叫因为本座?本座有叫你不好好照顾她吗?”
那些凌风刻意没提及事再也不能禁锢在他的心中了,他难得的一副冷若冰霜之态,声音也冷清得吓人。
“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小久为何会伤得如此重你也心知肚明,本神不想将你那些见不得人的恶心事一件件地说出来,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