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继续……”
“末将这个提议您觉得怎么样啊?”
“唔……是不错。”
“是吧,我就说咱严帅也是条热血好汉,那俩婆娘还偏偏不信呢,切……”
“诶诶,马上就成亲了,大庭广众别老一口一个婆娘,耍你那大男人主义,往后得称呼人娘子,尊重人家。”
“是是,冯云受教了。往后改,往后改。那就这么说定了?您写信,末将来操办!”
“等等等……等会!哪个就跟你说定了?”
“您不说末将的提议不错吗?”
“是不错,可你想啊,成亲这么喜庆的事,哦,你给每位来宾剌一刀?这是吃喜酒还是奔自个儿的丧?”
“红上加红,大红特红嘛!”
“噗……”这次花道士是真的屁股漏气,没办法,憋笑憋得太猛了,上面憋住下边裂开。
“我还喜上加红,双喜临门呢!”
“严帅就是严帅,比末将那句有水平多了!”
“我给你一水平的棒槌我!没这回事啊,从古至今就没听说过,你要搞忠义堂可以商量,但先得回去把婚结了。再说了,这么多年都没见你姐,就不能回去让你姐瞅瞅你?”
“瞅我干啥?”
“瞅你……瞅你干啥?当然是瞅你在我五仙军高了矮了胖了瘦了,瞅你在这儿过得好不好!这是你姐担心你!”
“不是,严帅你声音稍微低一点,末将也能听见的……”
“是吧?那我就悄悄地告诉你,赶紧给我回去成亲,回去晚,来的晚,早回早来兴许还能赶上打太原。”
“打太原?末将告辞!哦哦还有,末将代两婆……娘子向严帅辞行,争取早回早来!”
“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唰!”
一阵风儿起,一片云飘走。
花道士终于可以放肆大笑,指着门外看向严云星。“哈哈哈……太可乐了这愣子儿……忠义堂,哎哟,有意思……哈哈哈……”
“你有事吗?”严云星拉着个脸突然发问。花道士笑声渐止,挠了挠胡茬,局促地脚趾抠地。
“我……好像没……”
“没事?营里很闲吗?”
“没……”
“军需营新来一车炭,没事干拉到河边洗洗?”
“洗炭那……那……告辞了……”
一阵风儿起,一朵花飞走。
严云星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拾起报纸瞧了一眼,直接扔火堆里。
这么烦人呢……
……
出了营门的花道士心里还是不得劲,那愣货好运气,道爷也不能亏了自己不是?这许久没个花头,兜里的金币都发霉了,偶像还在气头上,肯定不会注意我……走起!
花道士先回右军营,找到苗江北,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嘿嘿笑着就是不出声。
苗江北感觉瘆得慌,心说别不会是这几个月憋得难受,瞅着俺也来劲了吧?当下紧紧护胸,缩成一团,可怜巴巴地求饶道“花爷,咱正经的说,咱别搞那一套好不?你你……你要是非要用强,那……那我可就……”
“滚蛋!谁特么稀罕你!”花道士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得苗江北很是高兴,甚至挺胸抬头有点伸脖子过去主动挨打的意思。
“变态啊你!”
“不是不是,您找我有什么事?”苗江北故意发问,心里早都明白花道士这是饥渴难耐了。毕竟同道中人嘛,裤衩子都能给丫看穿喽。
花道士四下里瞧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问道“铁山呢?”
“找龙帅玩去了。”苗江北随口一答,忽得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花道士,话还没出口就遭来一个“大盖帽”。
“想啥呢你!道爷是怕他丫‘童言无忌’,见人乱说,败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