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拉开阵型,抛石车弩箭先行清场!
“铁山,到你升官的时候了!”花道士仰望夜空火星,在火星坠落变成一颗颗硕大火球就要砸中关城时,铁山从城阶一跃而出,从北向南,如一条火海苍龙,摇动龙首将所有火球一个不落地甩落关下,引燃了数十道烤尸火线,传来青牛军兵士的阵阵哀嚎!
“好香啊,大半夜的就别给爷爷做烤肉了,来点硬菜吧!”冯云脚踏城头大肆嘲笑。青牛军稳住阵角后再次推进,望楼车逐一轰出重矛铁链,给冯云上了一道道硬菜。与此同时,第二轮的火球巨石升空落下,不用花道士提醒,铁山已在关城南端摆好架势,“砰”地一声带火而出,空气都仿佛被点燃,留下一串串漆黑的浓烟!
连续数十个火球顺利撞倒,临近北端最后一个火球时,就在近旁的花道士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危机,疾喝一声“铁山不可!”两火球却已冲撞一处,铁山意外的被撞飞数丈远,铁架坍塌凹陷,火势迅速侵入火球内,烧得铁山惨叫不止!
“轰!”凹陷的火球径直落到新关城后,在地上滚了几个圈终于停下。南华馨早已追上火球,冒着大火将铁山拉了出来,稍作检查,还好没有太严重的烧伤,便将铁山交给了匆忙赶来的右军将士。
“阿巴,阿巴阿巴!”铁山指着毁掉的火球急地直跳脚。花道士实在不懂他说什么,便解释道“这不是你的错,是狗日的青牛军太狡猾,石头浇火油冒充火球才让你……”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你阿你了巴子呢!”花道士根本没耐心,一把扯住苗江北大吼道“他说什么,你给劳资解释解释!”
苗江北讪讪一笑,忙道“他……他可能是想让我们帮他修好火球。”
“那你就去修啊!”
“可是现在正值用人之际……”
“尼玛,修好他一个,不比十个你强?”
“可我也不会缝那个火皮啊!”
“那就找个会缝的去!”花道士一把推开苗江北,往关城飞奔而去,“另给他找个大夫抹点烧伤药!d,欺负劳资右军的人,看劳资怎么弄死你们!”
花道士跃上城头,催动内力暴起一棒敲断一链,让攀援半空的青牛军兵士皆掉落地面,要么跌碎了骨头,要么磕断了门牙,哭爹喊娘叫声一片。然而青牛军还是架起飞桥冲过了壕沟,就盯着关城缺口架云梯往上爬,夜叉擂、礌石、滚木皆擦碰不着,很快就有人冲上了关城。
“给我杀!”头一个上关的是一位教练使,挥刀插旗刚嚎了一嗓子,一柄湛白短剑直接穿透了他的头颅!白飞飞稳立城头,一把扯下夏军旗杆,用一股猛力甩将而出,将云梯上整排兵士插落关下,响起一阵惨叫。紧接着一声令下,中军全部抛射箭雨,关下又倒下一大片青牛军尸体!
远距二十丈,青牛军新任攻城大将恽辉见兵士久攻不下,一招手,数十台轒讟车轰隆而动,掩护数百名身着异色服的兵士抵达关下,挖壕掘沟,竟欲从地道进攻。由于轒讟车的坚硬,飞矢落石皆不能伤,不仅地道挖得飞快,撞车撞得凶猛,攀上关城的青牛军也越来越多。五营将士只能奋力杀敌,根本顾不上挖地道的工兵。
真正激烈的战斗现在才刚刚开始,一个时辰的来回拉扯后,严云星终于出场,你有张良计,我能没有过墙梯?
“郭指使,到你发挥的时候了!”
“是,大人!”
郭敬美命兵士搬来数个大瓮缸,在关内墙下挖井,井中放置翁缸,缸口蒙一层薄牛皮,亲自伏在缸上监听敌方的动静。
简单的地听足以辨析青牛军地道方位,郭敬美一一说明,兵士即拦腰放堑,截断地道,或投烟或注水,将青牛军一众工兵全都闷死在地道中!
恽辉一招试水不成,两手齐发,轰隆隆震天响,几个大家伙缓缓出现在五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