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守关不用奔波往来的小李难得清闲,不禁出言调侃,“瞅瞅人家俩你来我往的,这哪是厮杀,分明是柔情蜜意过家家嘛。”
“啧……冯将军毕竟成长了啊。我倒觉得这完颜玲也还不错,和咱们冯将军挺配的哈。”万里也来凑热闹,众将更肆无忌惮的编排。听得冯云头皮爆炸,大喝一声竟喝退了完颜玲!
战场上,冯云本就是越战越勇的精神头,又被将士们如此调笑,自胸中生出一股怒火,火苗直窜脑中,招式更加灵活迅猛,掌法愈加刚猛霸道。完颜玲终究气短,想要撤出战圈歇一歇时,被冯云先一步堵住后路,一枪穿掌心而过,痛得尖叫出声!
冯云此时完全疯了,趁完颜玲痛失心神时,连续数掌击中胸口,打得完颜玲吐血连连,耳听得织梦派人来救,抓着完颜玲头发一把甩到马下,顺步向前提腰带挟持上马,怒气腾腾地跑回关城。
“砰!”
受伤的完颜玲被重重地扔到阶前,冯云将城头众将挨个瞪了一遍,气冲冲地大喊道“让你们看看我冯左军对敌可是心慈手软之辈?”喊罢,白袍一甩头也不回地离去。
众将目瞪口呆,再看看躺地上面如金纸的完颜玲,更觉无语。这世上还有如此生猛的愣头青?不过是激了两句咋就照死了捶呢?
从战斗结果来看,激将法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从敌我角度来讲,不留手也是正常的,其实当场杀死也无可厚非,不能因为是女将就下不去手,那样最后遭害的只能是自己。可这正经道理套到冯云身上,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没人明白这种奇怪的违和感是什么原因,总之冯云又立一大功,让众将士也技痒难耐,蠢蠢欲动。
……
碧血宫连折两阵,织梦气得头昏,命将士强攻赤岭关。而五仙军做为一支正规部队,今时不同往日,早已备好的箭矢正愁没活靶子练习,众将齐齐拉弓射箭,逼退了碧血宫三波冲击,关下倒落数百具尸体,盛怒而来,败兴而归。
碧血宫并没有大型攻城器械,面对此等险关难关毫无半点办法,织梦手下最强战力的一位堂主就要披挂上阵,却被军师拦了下来,言道“咱们可是两家一起来的,不能老是咱一家吃亏呐。”
“一语惊醒梦中人”,织梦晚饭也顾不得吃,一路小跑找十七王爷说理去。
十七王爷这时已不在凉棚,傍晚气温稍降,吃了晚饭没处溜食,便往营中寻人打牌,织梦找到他时脸上已贴了七八张纸条,看到人也不打招呼,手中扑克牌一张张捻开,瞄到最后一个数字时大失所望,牌一扔大叫“晦气!”
“淦,尖儿花顺子牌,你一来顺子没了!”
“尖儿花也可以了。”
“是吗?我不太懂。这个尖儿花大还是顺子大?”
“尖儿花……我跟你俩闹呢?我碧血宫阵前浴血拼杀,你在这儿打牌?还有没有点责任心,有没有点良心?”
“嗐,又不赌钱,瞎玩呗。”
“赌不赌钱是重点吗?”
“哦,不是重点啊。”十七王爷将纸条一张张揭下,忽得仰头道“那重点是……我怎么听说根本就没有拼杀,人家几轮箭雨就给你们射回来了。”
织梦气急,手指喝道“你,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