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断了链桥,什么时候我伤好得差不多了,什么时候我留解药下山。”
“你在想屁吃呢!”听风闻言大怒,“等你伤好的差不多这些人全t见阎王了!”
圈爷也不甚满意,皱眉道“不妥呀白军主,你伤好的评判标准是什么?是多久?万一拖延月,这些人就算不毒死也饿死了。”
“所以我让你们寻名医嘛,名医懂不懂?”白小碧一句话说太快,气血翻涌差点咳出血来,她赶忙闭嘴压住气血,俏脸憋得通红。
“寻名医也可以,但白军主得立个期限,不管伤好与否,一日后立即解毒下山。”
白小碧竖了三个手指头,表示得三日。
圈爷又道“两日,我会帮你疗伤,辅以良药,两日足够。”
nk”的手势,一张口,“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众人齐声暗呼,盼着她吐血而死,又祈祷她千万别死,种种复杂心情,一时难以言说。
白小碧再不多话,盘膝而坐调理气息。圈爷暗暗叹气,犹豫了一会便主动上前帮其疗伤,布鲁则嘱咐盛世的人照顾古力,旋即出殿下山寻医去了。
……
是夜,点点乌云,星光黯淡,月影斑驳。
真武殿内,群雄有沉沉睡去,有低声交流,有盘膝运功,整个大殿稍显安静。
蓦地,圈爷收掌,长呼一口气,睁眼道“暂时稳住了白军主伤势,如需大好,还得服药调和。”
“多谢圈爷。”白小碧亦睁眼,面色终于正常了许多。阿三见状,送来饭食,一碗清水,一碗疙瘩汤,俱是清淡素食。
若是平日里她也饿得四五日,但此时伤重,不得不吃,因此并未推却,端起碗筷,咕哝了一句“终究不比包子好吃”,却一扫而空。
圈爷见其狼吞虎咽,一时插不上嘴,眼看着最后一口清水入腹,忙问道“我有一事,压在心头许久,烦请白军主解惑。”
白小碧大咧咧地抹了抹嘴,起身伸了个懒腰,心情大好。“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圈爷亦起身,问道“不知白军主所施何毒,又何时下毒,我等为何全无察觉?”
圈爷此问,也正是长安群雄百思不得其解之疑惑,醒着的个个竖起耳朵,“悄悄”聆听。
白小碧淡淡一笑,走到香案前捯饬着案几上的物件,漫不经心地解释道“我施之毒种,圈爷不知也正常,此毒乃是我教排行第四的‘春眠晓梦’,无色无味无固态,凡中毒者将深陷梦境之中,昏迷不醒。”
白小碧“大言不惭”,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凝血化毒之春眠晓梦何其深奥,如今的严云星也施展不出,如何她一个毒蛇军主会用?她和严冷锋也有二十余年未见,更不可能从严冷锋手中获得,却不是“大言不惭”?而且春眠晓梦三个时辰后自解,她更不敢据实相告,自然是要模棱两可,震慑群雄。
“至于如何施毒嘛,很简单,涂抹链桥之上喽。”白小碧端起一个香炉仔细端详,神色从容,一副“高深莫测”姿态。
“原来如此!”圈爷紧跟其身后,又问道,“可据我所知,白军主之前是与王岚一道,肆意涂抹毒药,不怕毒害自己人吗?”
“与谁一道?”白小碧嗤笑一声,放下香炉拍了拍尘土,“我孤身入夏,被迫卷入长安洪流,就算有人故意拉拢,不也得留个心眼吗?说到底我是没有同道的,我道只我一人而已。”
圈爷震服,抱拳道“白军主虽只一人,却堪比千军万马,果不愧五毒高人,佩服,佩服!”
“切……”底下一片嘘声,尤其听风千年,得知下毒手法竟这般简单,不禁小看了白小碧三分。原来是大面积施毒,再行要挟以求自保,手段不过如此。
白小碧笑了笑没搭理底下人,自顾自回到泥像脚下,再次盘膝调息起来。